君千煜的聲音傳到每個人的耳中,剛才還是喧鬧片刻就變得安靜了。
所有人都向著聲音的源頭望去,君千煜緩緩走到白若瑾身旁,給人一種將護住白若瑾的感覺。
“你又是什麼東西。”
“嗬,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還敢在這裏逞威風。”
無數男人將矛頭針對君千煜,君千煜則是一點也不慌張,站在白若瑾的旁邊,破有一種,這個女人我罩著的感覺。
“先把你自己的女人管好了在出來逞英雄吧。”
“就是,算個什麼東西。”
周圍的男人議論紛紛,本來並沒有多大事,不知為什麼那些男子看著君千煜就莫名想懟。
或許是因為君千煜的相貌,穿著,氣質,他們及不上變心生嫉妒,畢竟嫉妒這個東西男女皆有。
“本王算個什麼東西?”
“你說,本王算個什麼東西?”君千煜的話不大不小,卻能讓在場之人都聽到。
白若瑾站在君千煜的旁邊,微仰首看著這個比自己高了半個頭的男人,為何……
在剛才君千煜站出來替她說話的那一刹那,她竟然有一種怦然心跳的感覺。
歌蜀沒有蹚渾水,而是站在人群中看著這場熱鬧。
傳聞白若瑾跟君千煜夫妻二人感情並不好,為何他不怎麼感覺,看來傳言什麼的真的不可信。
“本王……”
“本王?”
眾人聽到本王二字皆是神色大變,敢自稱本王的那都是諸侯皇室。
如今三國使臣還都在南詔皇城,他們也不知道惹到了哪一國的王爺。
“本王的女人,也輪不到你們指手畫腳。”
陽光照射在君千煜的身上,打在挺拔的鼻梁上出現一片陰影,如夢似幻。
這一刻,白若瑾感受不到君千煜身上的暴戾之氣,反而感覺到一股陽光正氣。
那些議論之人聽到君千煜自稱本王就不敢再說什麼,現在這種時候,恐怕沒有誰敢亂稱本王。
“剛才……你哪隻手指了本王的王妃。”君千煜也是一個記仇的主,走到剛才對白若瑾指指點點的男人旁邊。
那男人完全沒了剛才的盛氣淩人,瞬間慫了,整個人都在顫抖,在太陽的暴曬下,額頭的汗結成滴往下滑落。
男人遲遲不語,君千煜可沒有這麼好的耐心,“不說?那就拖下去兩隻手一起砍了。”
君千煜的話嚇得那男人雙腿發軟,看著君千煜眼中是畏懼,目光轉到白若瑾身上,跪著向白若瑾爬過去,“草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是王妃,還請王妃贖罪。”
男人調頭去求白若瑾,想要抓撤白若瑾的裙擺被白若瑾一腳踢開。
這一腳將那男人甩出一丈遠,一個嬌弱瘦小的女子,僅僅一腳就將一個成年男人甩出一丈之遠,這讓眾人瞠目結舌。
“你求我?”白若瑾拍了拍裙擺,似乎特別嫌棄麵前的這個男人。
“你知道……我……是誰嗎?”難道是她最近這段時間不夠囂張跋扈?竟然被一個百姓指著鼻子罵?
她突然感覺把白若瑾以前的人設進行下去很有必要。
“你是……王妃……”那男人趴在地上,仰視著白若瑾。
白若瑾勾唇搖晃著手指,俯下身子盯著躺在地上的男人,“我—是—白—若—瑾。”
白若瑾一字一句的說完了這句話,此言一出全場沸騰,“白若瑾?”
“怎麼會是白若瑾?”
女的是白若瑾,男的自稱王爺,眾人不傻,猜也猜到了那是君千煜。
“白……白若瑾……”那男人一臉的生無可戀,瞬間就倒在了地上了。
看到這一幕,白若瑾不僅感歎,這段時間沒按著白若瑾的人設走太虧了。
按白若瑾原本的人設走,那肯定在皇城橫著走都沒問題。
“嗯,白若瑾。”白若瑾點著頭,盯著男人的目光讓他心裏發怵。
白若瑾這母夜叉的名號絕對不是浪得虛名。
“拖下去雙手砍了。”君千煜開口,結束了一切。
白若瑾覺得沒必要斷手這麼嚴重,給點教訓就行了,咱有身份也不能恃強淩弱,雖然是那個男人動的手。
“斷臂倒不用,脫衣衣裳去皇城大門跪到天黑。”白若瑾的風格一改往常,若是以前白若瑾都會是直接打死或者打個半死。
不過那是以前白若瑾的風格,現在的白若瑾更喜歡更深層次的。
眾人聽到白若瑾的這個懲罰是目瞪口呆,就連後麵的歌蜀都忍不住笑了。
這懲罰恐怕比斷臂更嚴重,在皇城大門跪到天黑,還是裸體的,恐怕這男人以後在南詔皇城是待不下去了吧。
那男人聽到白若瑾的聲音完全懵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怎麼?你有意見?”臉上的微笑讓人毛骨悚然,男人連忙搖頭,“沒有,沒有,草民這就去,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