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不應景的聲音響起,聲音的來源是君千煜。
看著白若瑾傳授自己的經驗他就忍不住問了一句。
的確,白若瑾當初追著君千煜滿街跑,可以說君千煜在哪裏就能在哪裏看到白若瑾,完全就是一個狗皮膏藥。
甩都甩不掉!
麵對於君千煜的問話,白若瑾不知該如何回答,她隻是想安靜的裝個逼,君千煜竟然當真了。
“自然,不然怎麼會有今天呢。”以前的白若瑾的確是快準狠,而且還非常有耐心。
“好了好了,駙馬總會有的緣分未到罷了,別急,實在不行我給你介紹個。”
“你瞅瞅那歌蜀就不錯,跟你很登對。”
無意間撇到歌蜀在那看熱鬧,白若瑾心裏就不平衡了,直接把他拖下水。
被點名的歌蜀正襟危坐,“白若瑾你別亂點鴛鴦譜。”
歌蜀這算是委婉的拒絕,因為在他心中有自己的白月光,不過這話說出來恐怕沒人能信。
歌蜀留戀青樓,沾花惹草,後院更是美妾成群,可誰也不知道這一切的背後隱藏著什麼。
見打趣的差不多,白若瑾也不繼續下去,天色也不早了,這選駙馬就以這樣結束。
白若瑾跟君千煜兩人並肩離開讓眾人羨慕,都說兩人是金童玉女,可他們忘記了,就在不久之前他們還在咒罵白若瑾。
罵她棒打鴛鴦,拆散了君千煜跟雲水瑤,如今故事的另外一個主角也在場,之人她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光輝,現在所有人都隻注意白若瑾跟君千煜。
聯姻的事情不了了之,而對於東鏡國今天的收益頗多。
黑,漸漸布滿天空,無數的星掙破夜幕探出來,夜的悶熱讓月都掙脫了束縛衝破黑幕。
仰望天空,星空格外澄淨,悠遠的星閃耀著,像細碎的淚花。
酒樓,二樓
一男一女一個廂房。
“你知道你今天在做什麼嗎?”
“你知道我們此番來南詔國真正的目的嗎?竟然無視我的警告。”男子嗬斥著旁邊的女子,女子顯得有些害怕。
“皇兄……我隻是想玩玩……”女子話未說完就被男子打斷,“玩玩?咱們到南詔國是玩玩?是玩玩嗎?”
“詩夏你真是讓本宮失望。”
此番來南詔國,以祝壽為名,聯姻為由,主要就是找到一個人。
解開尚同墨方的那個人,本以為會是個男人,沒想到竟然是女人。
還是南詔國的一字並肩王妃,肯定是不能為他東鏡國所用,那就隻能殺之。
既然不能為自己所用,那也一定不能成為他的敵人。
所以在那會兒,雲尋才會露出殺氣,說不是殺氣暴露,君千煜也不會出手。
“皇兄……”詩夏低著頭,對於這個皇兄她向來不敢頂嘴。
雲尋為化名,丞相也是虛化的身份,目的隻為更方便尋找解開尚同墨方之人。
本以為會很艱難很坎坷,沒想到出乎意料的容易,那人也是出乎意料。
“皇兄,國師說的人是白若瑾咱們……”白若瑾可是南詔國一字並肩王妃,更是護國將軍府的大小姐,這兩重身份就算是其中一重都不好帶走。
若是強行帶走,東鏡國跟南詔國必定會打起來,是他們理虧,民心肯定更偏向於南詔國。
“等。”
“等一個時機。”一個可以把白若瑾神不知鬼不覺帶走的機會。
“是,皇兄。”兩人夜談結束,各回各的廂房,而一字並肩王府就相對熱鬧的多了。
白若瑾今天的表現深得君千煜歡心,君千煜特意叮囑白若瑾一起用晚膳。
兩人同坐一張桌上,想想以前在一起三句話就罵了起來,君千煜更是直接動手毫不憐香惜玉。
回想初來的那晚,白若瑾就脊梁骨發寒,若不是她挺了過來,恐怕剛來的第二天就又掛了。
“多吃點。”君千煜破天荒的給白若瑾夾菜,白若瑾也是愣了好久,甚至懷疑君千煜是不是想毒死她。
確定飯菜沒毒白若瑾才下咽,見白若瑾細嚼慢咽,君千煜試探性開口,“你身體沒事吧。”
敏感的白若瑾聽到君千煜這句話本能的想到飯菜有毒立馬就吐了出來,“嘔——”
白若瑾嘔吐,君千煜趕緊過來拍背,以為是曼陀羅蛇毒發作,“要不要喝點水?”
好聽的嗓音響起,白若瑾卻無暇欣賞,“不……不用了。”
君千煜突然對她噓寒問暖?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對君千煜的印象還停留在以前,因為那會兒君千煜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心裏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