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都化成一灘水對君千煜沒有抵抗力的白若瑾,在聽到這句話時臉色大變。
原來,君千煜隻是擔心她給他帶了綠帽子?
白若瑾臉色大變,一把將君千煜推開,“如果我說是你會怎麼做?”
殺了她?
還是將她拉去浸豬籠?
“你沒有。”白若瑾的力氣根本無法將君千煜推開,他那細長的手指在白若瑾的臉上劃過,突然挑起白若瑾的下顎。
“你沒有這個膽子。”這世界上更是沒有人,敢動他君千煜的女人。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要不我給你表演試試。”不知為何,自從君千煜問了那句話之後,白若瑾對他好不容易提起來的好印象直線下滑。
在君千煜眼中,看中的隻是她還幹不幹淨,有沒有給他戴綠帽子,有沒有背著他偷人罷了。
“白若瑾!”君千煜挑著白若瑾的下顎,這三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剛才白若瑾不知道他是君千煜那般如此瀟灑,為何她對陌生人的態度都比他好。
聽白若瑾一聲好聽的話簡直比登天還難。
“我沒聾,你不用那麼大聲。”白若瑾打開君千煜的手走到床榻旁坐下,“王爺更深露重,還是早些休息比較好。”
說完這句話,白若瑾就躺下睡覺了,對站在那的君千煜不管不顧,他是愛走不走。
白若瑾躺下入睡,君千煜站在那兒了一小會兒就離開了雲樓。
躺下的白若瑾聽著腳步聲遠離才,原本禁閉的雙眼緩緩睜開,翻個身之後繼續入睡。
本來兩人的關係有了改善,就因為君千煜那句話,白若瑾對他的印象直線下滑。
這幾天白若瑾待在雲樓裏很少出去,知道白若瑾體內的曼陀羅蛇毒解了君千煜也不擔憂。
他自己的身子服下解藥之後也解了毒,原本以為一切都恢複了平靜,沒曾想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君千煜自那晚離開雲樓之後就加上了對一字並肩王府的戒備,尤其是雲樓。
現在雲樓是裏四人,外四人,就算是有一隻蒼蠅飛過也會被發現。
在加上戒備的同時,君千煜也派人去查了擅闖王府,夜到雲樓的人,隻是一直都沒有消息。
如今的白若瑾就像是坐牢一樣,那些侍衛站在那就像監視一樣,讓白若瑾渾身不舒服,一點也不自由,不管做什麼後麵都有幾雙眼睛盯著。
在雲樓中待了幾天,白若瑾終於控製不住自己,跑到書房跟君千煜理論,卻被告知君千煜出去陪三國使臣了。
這下白若瑾心裏就不平衡了,她待在王府裏寸步不離被人監視,君千煜自己跑出去遊玩。
得知君千煜不在王府白若瑾打算離府散散心,不用看到後麵跟著的六個侍衛。
可是,不管白若瑾到哪裏,那六個侍衛就跟到哪兒,就算是上茅廁他們都守在茅廁外。
現在來找君千煜他們也是在身後,“我說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能不能不要跟著我。”
她的安全有憐衣跟浮丘兩人就夠了,跟這麼多人是想要出去打劫嗎?
就算是打劫,這麼多人也不夠分的。
“王爺吩咐屬下等,寸步不離保護王妃的安全。”侍衛將君千煜抬出來,可白若瑾從來都不畏懼。
“……”
得,愛跟就跟吧,甩不掉他們算她白若瑾輸。
“好吧好吧,愛跟你們就跟著吧,我現在要出去,你們別跟我太近。”
白若瑾吩咐之後就招手讓憐衣浮丘貼耳過去,三人低估了幾句,憐衣倒是沒什麼反應,浮丘則是一臉擔心。
“王妃,這樣不太好吧。”浮丘抬頭看了一眼後邊的六個侍衛,突然有些同情他們。
因為她之前也是在君千煜手下做事的,若君千煜吩咐的事情沒有完成,那處罰可是很嚴重的。
但白若瑾這任性的模樣,恐怕是勸也勸不住。
“沒有什麼不太好,我身邊有你跟憐衣就不錯了。”在跟六個人,還真是擺架子去逛街。
白若瑾的這句話讓浮丘微愣,她這樣說就等於在心裏認可了浮丘。
憐衣是跟著白若瑾從將軍府嫁過來的,而她則是君千煜派過去的,本來以為會受到差別對待。
如今,白若瑾的一句話證明了這差別對待並不存在。
之後浮丘也沒在說什麼,三個人並肩而行,後麵跟著六個男人,一出去就特別引人注目。
加上白若瑾那相貌,走到哪裏都是焦點,人又多就許多的百姓往這邊看,因為前段時間的事情,白若瑾可謂是名聲大噪成了南詔國百姓心中的女英雄。
以前的謾罵聲不複存在,現在提起白若瑾,她的標簽就是聰明,勇敢。
所有人都沒解開的尚同墨方白若瑾幾下就解開了,在受到國辱時,所有人都不敢出聲白若瑾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