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看著畫像度過了一晚。
而此時的一字並肩王府依舊冷清,沒有君千煜在,沒有白若瑾在,王府內冷清的讓人害怕。
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歡聲笑語,冰冷的讓人不想進去。
血陌行走在一字並肩王府中沒有任何人發現,直接就奔著雲樓似乎對雲樓的位置特別熟悉。
進入雲樓,裏麵空空如也,浮丘憐衣都出去尋白若瑾了,屋子裏一個人都沒有。
血陌將白若瑾放在床榻上,確定白若瑾沒事才離開,離開時還特意讓王府內的侍衛發現。
侍衛發現雲樓中有人影鑽了出去,一部分去追人影,一部分則是到雲樓。
雲樓無人,他們首先想到的就是小偷。
推開雲樓房門,裏麵依舊是非常安靜,幾個侍衛搜尋著,目光落在床榻上時明顯一驚,“王……王妃……”
“快,快去通知憐衣浮丘,就說王妃回來了。”侍衛知道白若瑾失蹤的事情,也知道憐衣浮丘此時正在尋找白若瑾,立馬就吩咐屬下去通知憐衣浮丘。
一部分去通知憐衣浮丘,其他的則是留在雲樓,怕白若瑾又突然不見。
這段時間事情太多,白若瑾莫名其妙的突然失蹤,又突然出現在雲樓。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得到消息的憐衣浮丘立馬停止搜尋,急忙趕回王府中,看到白若瑾躺在床榻上兩人都激動的哭了。
“王妃,王妃。”
“王妃。”
喚了兩聲,白若瑾睡得太沉根本沒有蘇醒,憐衣浮丘對視一眼發現白若瑾的不對勁。
走近兩步才發現白若瑾身上的血腥味,憐衣浮丘都是習武之人,對血腥味十分的敏感。
“王妃!”憐衣是一陣大喊,白若瑾依舊還在昏睡中,揭開被褥白若瑾全身都綁著白繃帶,繃帶上還能看到浸透出來的血跡。
“王妃,王妃!”憐衣想將白若瑾喚醒問清緣由,白若瑾絲毫沒有蘇醒的跡象,憐衣隻能去尋大夫來看看。
白若瑾的樣子雖然像是包紮的,但以防萬一還是要請大夫來看看。
為了避免白若瑾受傷的事情傳出去,浮丘將侍衛打發了出去,特意叮囑今晚的事情不能亂傳,憐衣則是去請大夫。
憐衣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帶著白發蒼蒼的大夫進來,“你快看看我家王妃是怎麼回事。”
這白發蒼蒼的大夫以前也為白若瑾診治過,雖然時日已久,但他記憶猶新。
上一次,還是在白若瑾跟君千煜新婚的第一天,白若瑾滿身的鞭痕。
這一次……
大夫看著白若瑾渾身的白繃帶也猜到了白若瑾受傷了,不能隨便推測隻能先將白若瑾的傷勢查清楚。
就將那白繃帶慢慢拆開,滲出來的血已經開始凝固,大夫撕開就一定會引起白若瑾的不適。
白若瑾被撕裂的疼痛疼醒,大夫剛好將繃帶拆到白若瑾胸前,白若瑾伸手阻攔,“你幹什麼!”
白若瑾突然蘇醒,著急的憐衣喜極而泣,“王妃,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憐衣的聲音傳到耳中,白若瑾這才打量四周,這裝潢是一字並肩王府。
她又回到了一字並肩王府?
她記得睡著之前血陌將她帶到景易那裏去醫治,景易又將她送回了一字並肩王府?
白若瑾現在已經不想再去想,血陌為什麼要救她又將她送回王府,她現在隻想好好的睡一覺,然後身體快點恢複。
她說過,雲水瑤若弄不死她,她一定會百倍奉還。
她白若瑾一向是說到做到。
這是第幾次栽在雲水瑤的手中了,她還真是一點也不長心。
“嗯。”白若瑾點了點頭,現在她非常虛弱完全不想開口說話,就連一個嗯字似乎都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我沒事,已經上藥包紮了,過幾天就好了。”白若瑾說的非常輕鬆,明知道全身上下被毀的沒一處好地,依然說的很輕鬆。
憐衣跟浮丘並不傻,如果傷的不嚴重白若瑾不可能麵色慘白,更不可能全身都纏繞著繃帶。
她們知道白若瑾是不想讓她們擔心,因此她們也沒有多問。
白若瑾的傷包紮過也上過藥,大夫在這裏就沒用了,就被浮丘送了出去。
雖說沒有看到白若瑾全身的傷勢,但就剛才看到的那點就可以判定為重傷。
那血肉都被什麼東西抓爛了,真是一次比一次嚴重。
大夫首先想到的就是君千煜弄得,君千煜向來就是以心狠手辣暴戾聞名,而最近白若瑾跟君千煜兩人夫妻感情不和諧,大夫就更是如此斷定。
大夫被送走時還搖了搖頭,可憐白若瑾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被如此摧殘。
大夫走了,雲樓就隻剩下白若瑾憐衣浮丘三人,王府的侍衛通知的是憐衣浮丘,所以白溪並不知情,現在還在滿大街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