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沒有問原因,就連過問都沒有,就直接給白溪盼了死刑。
而雲水瑤卻絲毫都有沒受到懲罰,白若瑾聽到這個懲罰之後,不經大腦的就站了出來,“不可以!”
白若瑾的聲音很大,在這全場都非常安靜的情況下就顯得更大。
這句不可以敲擊著在場每個人的心,所有人額頭上都冒著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們今天看到了不該看到的。
極有可能被殺人滅口,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低調,低調,再低調。
“你不可以殺了白溪。”
“你從頭到尾都沒問過原因,就直接給白溪定了罪,你怎麼不調查一下。”
白鷹不在,白若瑾就得站出來為白溪說句話,隻是現在情況已經不是這麼簡單了。
君臨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如何將這件事以最快的速度掩蓋住,而不是想的追究事情的真相。
查問到底是誰的過錯。
不管這件事是誰先動的手,不管查不查清楚,南詔皇室的聲譽都會受到影響。
君臨要做的是將這個影響降到最低,即便是在白若瑾麵前,他最重視的還是皇室的顏麵。
“那你認為是瑤貴妃勾引白溪?”
“你認為瑤貴妃放棄自己的身份去跟一個將軍?”
“她求什麼?”
君臨的話說的很清楚,白若瑾也能聽明白。
其實君臨就是要保住南詔皇室的顏麵,然後在保住他自己的顏麵,至於代價是什麼他都不在乎。
第一次,這是她第一次覺得君臨如此陌生,往日的君臨給她的印象都是翩翩公子,儒雅有禮。
而現在的君臨,滿腦子是顏麵,甚至為了顏麵去歪曲事實。
是!
這件事是她一手計劃的,但是是雲水瑤先使陰招。
若不是她,也不會出現今天這種情況。
“君臨,你就不能查清楚了在定罪嗎?”白若瑾帶著三分祈求。
若是平時,君臨肯定會隨了白若瑾的意思,今天確是不可能的。
一是,很多大臣都看著,怕事情宣揚鬧大。
二是,他是南詔的皇帝要保存皇室顏麵,更要保住自己的顏麵。
所以無論如何,白溪都是必死無疑,“不用查了。”
留下這句話君臨憤然轉身欲離去,周圍的侍衛上前要將白溪帶走,白若瑾一把將君臨攔在身後,“不行,我不會讓你們帶走我大哥。”
“是我,是我設計的這一切。”
“是我設計雲水瑤跟白溪,這一切都是出自我之手。”
沒有辦法白若瑾隻能站出來認罪,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白溪背了這黑鍋。
君臨聽到白若瑾這句話停下了腳步,“一字並肩王府,還不把你的王妃管住。”
“想救白溪就想要替他頂替罪名,你可知道這罪是你頂替不起的。”
君臨離開,侍衛強行將白溪帶走,白溪死拽著白溪,“不要,大哥……”
“大哥。”
君千煜沒有辦法,隻能將白若瑾拉住不讓她跟過去,白溪沒什麼特別大的情緒,眸子裏反而有一絲欣慰,“瑾兒,你怎麼這麼傻。”
“這罪,是你頂替不了的。”
說完這句話,白溪就被侍衛押去了天牢,好好的宮宴就這樣不歡而散。
所有的大臣都急急忙忙的出了宮,怕因為看到今天的事被暗殺了。
白若瑾哭成了淚人,癱倒在君千煜的懷中,“真的不是白溪。”
“真的不是啊。”
浮丘跟憐衣在後麵,憐衣很明顯的有憂愁緊張之色。
“君千煜,你去跟你皇兄說。”
“真的不管白溪的事,是我,是我一手將計劃的。”
“是我計劃的讓人過來,全都是我。”
白若瑾嘶吼著,她知道君臨的決定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唯一能改變的就是君千煜,即便是希望渺茫也要試一試。
“君千煜你相信我,是雲水瑤,雲水瑤想要害我跟我哥,我沒中計就將計就計讓她替上了。”
“可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男的是我大哥。”
白若瑾哭的聲音沙啞,一直在陳述剛才的事情,君千煜隻是將她摟在懷中,不停的安慰到尾都沒說一句話。
見白若瑾哭的傷心,知道白若瑾對白溪感情很深,很深的兄妹情,但這件事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若瑾,這件事我也幫不了。”
玷汙皇上的妃嬪那是天大的罪,君臨的怒氣沒有牽連到護國將軍府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想要君臨赦免白溪,基本不可能,不管白溪是被算計的還是他算計的,他都逃不了一死。
因為這個時候君臨隻想讓這件事趕快過去,否則這件事會成為整個南詔國的笑柄,甚至成為整個紫雲大陸的笑柄。
自己的女人跟自己的臣子私通,這樣的帽子君臨戴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