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夜痕的小算盤,絕對不能讓白若瑾在成親前跟君千煜相見。
怕白若瑾出什麼意外,夜痕一直將白若瑾關在寢宮中,美其名曰是保護白若瑾,實則卻是圈禁。
他害怕,害怕白若瑾跟君千煜相遇,害怕白若瑾響起那些被抹去的記憶。
白若瑾起初也沒太注意,還以為是夜痕太在意她肚子裏的孩子不讓她出去亂晃,畢竟她自己的脾氣自己也知道。
若是一兩天還好,時間久了白若瑾長期待在一個地方就不樂意了。
白若瑾在寢宮待了很長一段時間,就算是活動也隻能在東宮裏活動,就連禦花園都不讓去。
白若瑾屬於皮球,你越是壓她就越彈得高。
夜痕越是不讓她出去,白若瑾就越是要出去,不僅是要離開東宮,她還要離開皇宮。
白若瑾本來就是閑不住的性子,能在東宮裏麵待那麼久已經很不錯了。
到了東鏡國有一段時間的她一直待在皇宮裏從未出去過,今日她興致起來了,決定去皇宮外溜達一圈。
夜痕給她安排了一個侍女,她以肚子餓了為由將侍女打發走了,自己則是喬裝易容,打算去宮外透透氣。
畢竟是現代過來的人,見識過四大邪術之一的化妝術的她,也掌握了這項技術。
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她都忍不住稱讚,這都快成夜痕本尊了。
沒錯,這次白若瑾偷偷出去打算易容成夜痕的模樣,因為這裏畢竟是皇宮,若是想要出去害得要令牌亂七八糟的。
如果是頂著這張臉,那這個侍衛怕是沒膽量跟他要出宮令牌。
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白若瑾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找來一套夜痕的衣裳套上。
終究是女子,骨頭架子小,夜痕的衣裳穿在她身上是鬆鬆垮垮的,除了身材這麵,白若瑾模仿的神鬼難辨。
瞧著銅鏡中的自己,白若瑾眸子裏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對於自己的化妝術她從來不質疑。
走出東宮沒人阻攔,就算是走在宮內也沒人阻擋,那些看到她的宮人們都是蹲身行禮。
白若瑾本打算說免禮,卻想著夜痕的個性應該不會這樣說而是直接走開。
白若瑾便什麼也沒回應,那些宮人們也沒發現異樣就走了。
一路走到皇宮大門,夜痕的到臨讓那些人精神抖擻,白若瑾裝著夜痕麵無表情的樣子往外走,那些侍衛果真沒有攔白若瑾要令牌。
白若瑾順利出了皇宮。
白若瑾走過之後,地上多了一個白色的手絹,侍衛皺眉,心想著太子一個大男人怎麼會用女人的東西。
但也隻是心裏想想,然後就將手絹放在一旁,打算等太子回來的時候在還給他。
白若瑾剛離開皇宮沒多久,君千煜就從宮外回來了。
侍衛見夜痕回來心中也是好奇,剛出去怎麼又回來了,卻沒敢說出來,隻是將手絹呈上來。
侍衛想起來時,夜痕宮門走了過半,卻被侍衛的聲音叫住,“太子殿下,這是你剛才出去的時候落下的手絹。”
雙手將手絹呈上,夜痕眉頭一皺,“手絹?”
“是啊,剛才您出去的時候這手絹落在宮門口了。”侍衛解釋著,夜痕依舊是不解。
他了從來不用手絹,這種女人才用的玩意兒。
即便是如此,夜痕還是將手絹拿出來審查了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