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煜帶她來天牢看歌蜀什麼意思?
她跟歌蜀關係並不是特別好,這個時候來天牢沒準明天就是滿天飛的流言。
牢房裏的歌蜀聽到聲音緩緩抬頭,此刻的他身穿一印著囚字的衣裳,蓬頭垢麵,跟以往所見的歌蜀判若兩人。
雖說跟歌蜀關係不是特別好,但也算得上是熟人,看到他這番模樣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不忍的。
“紫雲大陸統一了。”
歌蜀沒有說話,君千煜也沒有說話,白若瑾最先說話。
“景易歸順南詔還是逍遙王,有府邸有藩位。”
見歌蜀這番模樣,白若瑾還是想拉他一把的,但他似乎並不怎麼領情。
麵對白若瑾的輕聲細語,歌蜀沒有任何反應,一直坐在雜草上,懷中一直抱著一個畫卷。
勸也勸了,該說的都說了。
歌蜀沒動靜也就算了,白若瑾看了一眼君千煜,“我們走吧。”
她實在是不明白,君千煜叫她來天牢是什麼意思。
“你先在外麵等我,我有點事情跟歌蜀說。”
君千煜沒有跟白若瑾出去,而是讓白若瑾先在外麵等著。
白若瑾看了一眼一直沒說話的歌蜀點了點頭,前一秒是一國太子,後一秒就成了階下囚,的確是挺難接受的。
但這終究是事實。
跟君千煜對視一眼,白若瑾就先離開了天牢。
這裏也就剩下君千煜跟歌蜀了,旁邊的牢房是西陵國的皇帝,也是誓死不投降。
“真人就在眼前你卻抱著畫卷。”
“本王該說你什麼呢?”
君千煜望著白若瑾逐漸模糊的背影,似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跟歌蜀說話。
聽到君千煜的這句話,歌蜀終於有動靜,抬頭看著君千煜,眸中是疑惑,是不解。
“你……”
“什麼意思?”
君千煜的話他聽的非常清楚,但他不敢想,不敢相信。
“你知道本王說的什麼意思。”
君千煜並沒有直接告訴歌蜀,讓歌蜀自己去確定。
歌蜀站了起來,將畫卷展開,裏麵是一個小姑娘河中嬉戲的場景,過去十多年,看到這畫感覺就在昨天。
“不可能……”
“我見過白若瑾,白若瑾沒有這個胎記。”
這麼多年,歌蜀就是憑借畫中女子的胎記尋找女子,完全不知,就算是胎記也可能不在了。
“你還記得上次本王去叫景易的時候吧。”
“你也在的。”
“就是那次,若瑾全身沒一處好地。”
“多虧了景易的冰肌雨露膏,否則若瑾又怎麼會跟以前一樣。”
就是那次,痊愈的地方所有都一樣,唯獨蝶骨處的彼岸花不見了。
那次,歌蜀也在,白若瑾的身上已經沒了彼岸花胎記。
“你……”
“若瑾是月月?”
“若瑾是月月?”
若瑾怎麼可能是月月?
怎麼可能?
歌蜀不敢相信,找了這麼多年的人竟然一直都在他身邊。
他期盼的是找到月月跟她白頭偕老,如果白若瑾就是月月,那就說明他們再也沒有可能在一起了。
因為白若瑾早就是君千煜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