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安走進吊腳樓,看到眼前香豔的場景,嘴角掛著淡淡的不屑,一位教主使用這樣的手段,未免落於下乘。
這時從旁邊傳來拍手上,一個看上去好像孩童的女孩,在一個碩大的椅子後麵探出頭來,笑眯眯的看著他。
端木安看著這個女孩的眼睛,這雙眼睛實在是太深邃了,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孩童的臉上。
他心中一動,有了一個想法,隨後笑著說:“真沒想到黑巫教教主,居然是這樣的一個孩童,實在是出乎意料之外。”
關美臉上露出和麵容不相符的神情,指尖在椅子上一點,就好像一隻小鳥一樣,落入到雲床之內。
薄紗像兩處散開,裏麵那個嫵媚的女人,好像蛇一樣將她抱在懷裏。
她臉上露出享受之色,好像是依偎在母親的懷中,這是一種發自於內心的滿足,做不得半點假。
關美淡淡的笑著說:“不愧是名聞天下的人物,僅僅見了我一麵,就能猜到我是誰。”
端木安坐在剛才的那把椅子上,這把椅子非常的巨大,坐在上麵好像陷進去了,和嬰兒的搖籃差不多。
他爽朗的笑著說:“如果要是連這點見識都沒有,那我還在外麵混什麼?教主這一次來見我,誠意倒是夠了。”
關美用手摸著那個女人的臉,笑眯眯的說:“如果要是沒有誠意,我也不會到這裏來,端木少俠好手段,把孔雀和蜘蛛兩個山寨都給收了,真是給了我一個意外之喜。
這也讓我覺得和少俠合作,能夠完成我們幾代人的夙願,將拜月教踩在腳下,奪回曾經的榮光。”
端木安淡淡的笑著說:“我從來就沒拿拜月教當回事兒,在我的心目之中,拜月教根本不配做我的敵人。
但是他們自己找死,那也不能不成全他們,這一次我過來見教主,實際上是牽線搭橋和你們合作的另有其人。”
關美身邊的那個女人拍了拍手,有一些美女從外麵走進來,個個都身披薄紗,春光若隱若現,手上端著一個托盤,裏麵放了一些美食。
關美笑著說:“能讓端木少俠牽線搭橋,肯定是魔教的人了,說起來他們在苗疆大殺四方,多少苗疆人死在他們的手裏,我這也算是勾結外敵,風險很大。”
端木安看著盤子裏的東西,這些苗疆人的口味還真是重,都是五毒一類,蠍子蜈蚣蛇還對付,吃癩蛤蟆和蜘蛛,真的做不到啊。
他隨手拿起一條炸蜈蚣,放在嘴裏咀嚼了一下,味道確實很不錯,最關鍵是一點毒素都沒有,這玩意兒也有肉食性的。
他稱讚了一聲美味,這才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你們黑巫教既想打倒拜月教,又不想承擔風險,天下哪有那麼美的事情。
兩害相權取其輕,究竟是要重新成為苗疆的霸主,還是想對得起苗疆的百姓,那就要教主自己定奪了。
但是我有一個朋友曾經說過一句話,不屬於自己的地方,就算是再美好,也是別人的,一點意義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