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安說的極其霸氣,一點餘地都沒有,綠林道這些人麵麵相覷,不知道應當如何?
靜了片刻之後,於豔濤再次跳了出來,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說:“端木少爺也未免太狂了吧,根本就沒把我們綠林放在心上。
都說蟻多咬死象,我們綠林道有這麼多人,而且屹立多年不倒,豈是你這麼一個新興勢力,就能騎在頭上拉屎。”
端木安嘴角掛著不屑,淡淡的說:“既然你們這麼自信,那咱們就試試看,霸天城就立在那裏,有能耐就過來打我。
看看是你們把我們給滅了,還是我先把你們這些山寨給蕩平,不過你們可以放心,我會從小山寨開始,最後再跟你們這些大頭兒玩兒。”
畫眉山寨是一個中型山寨,寨主劉玲是僅次於藍嵐的女悍匪,而且這個女人長袖善舞,辦事極其圓滑。
劉玲站起來說:“端木少爺是名滿天下的人物,我們這些小門小戶,可不敢與少爺為敵,再說也不是任何人,都能代表綠林道。
這一次針對那些百姓的事情,我們這些小山寨根本就不知情,期間可能會有所誤會,但絕對不是有意為之。
所以我請求端木少爺,能夠區別對待,像我們這樣的山寨,即便被掃蕩也沒什麼意義。”
端木安根據之前的情況,也能將這些人認出來,於是就笑著說:“劉寨主說的倒是有道理,我也並非一無所知,所以我掃蕩了山寨,都是罪有應得。
要怨隻能怨他們跟錯了主子,抱的那條大腿太沒有用了,但是我不知道其他人,為什麼又要跳出來?這年頭上趕著找抽的並不多。
而我這個人一向很勤快,既然自己把臉伸過來,就不介意成全你們,至於說是我的刀快,還是你們的脖子硬,就自己琢磨好了。”
金澤鋒拍了拍手說:“端木少俠說的有道理,不如就這樣好了,我們各自約束自己的手下,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少俠也停手如何?”
方驚煌大咧咧的說:“金大少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反正被掃蕩的那些山寨,也和你我無關,又何必趟這趟渾水。
至於說被掃蕩的那些山寨,隻能怨自己倒黴,誰讓他們幕後的那個人,一定要做縮頭烏龜,不敢替他們出頭。”
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這一次被掃蕩的山寨,和邢易山寨都有千絲萬縷的聯係,一切也是呼之欲出。
金澤鋒在心中尋思了一下,如今綠林道三分天下,能夠利用其中的一分焦頭爛額,確實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他索性就不再言語,同時瞪了於豔濤一眼,示意這個家夥不要再跳出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於豔濤一向認為自己也是個人物,所以才總想表現一番,如今被人家給製止了,心頭極其窩火。
邢則天看到現在這種情形,知道不能不說話了,方驚煌說的沒錯,手下那些山寨,如今已經有怨言了。
他從鼻子裏哼了一聲:“咱們這些做強盜的,要的就是這個氣勢,如今被人家給壓製住了,簡直就是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