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安和沐小婉來到白牙山寨的門前,聞到裏麵的血腥味兒,立刻就帶人進去了,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滿地都是幹癟的屍體。
比穀企加如今也是強者修為,立刻飛身上前,擺弄兩具屍體的頭,很快就在脖子上發現兩個牙洞。
他將這一情況大聲報告,隨後又向著裏麵而去,剛剛走出沒幾步,忽然從裏麵射出一道血色劍煞,將其一分兩截。
端木安看到這種情形心中惱怒,比穀企加一開始就跟著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想到卻死在這裏。
他向著前麵打出一拳,空中出現一個巨大的拳頭,好像是流星一樣,向著聚義堂砸了過去。
聚義堂的上空出現一片血色煞氣,拳頭落在裏麵之後,好像進入粘稠的血液之中,苦苦的掙紮了一下,隨後消失無蹤。
端木安臉色微微一變,使出烈火純陽掌,血色煞氣的上麵出現一個小型太陽,在炙烤之下,煞氣全都變成血氣,飄散在空中,變成一朵朵血雲。
一陣張狂的笑聲從聚義廳傳了出來,於豔濤拖著一把血色長劍,一步步的走出來,劍尖和地麵摩擦的地方,留下一道血水。
高海梨子結了一個手印,血水一下子就飛了起來,在空中形成一個環,套向於豔濤的脖子。
於豔濤從鼻子裏哼了一聲:“這點小小的手段,也敢與皓月爭輝,真是自不量力,死吧。”
那道血環忽然消失不見,隨後出現在高海梨子的脖子上,根本不給反應的機會,飛速的收縮,將一顆頭切了下來。
沐小婉瞪著美麗的大眼睛說:“此人已經入魔,不是你們能夠對付,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全都退到外麵去。”
八岐族雖然以凶狠著稱,但也並非不怕死,尤其是這種詭異的死法,立刻就聽令退了出去,反正老大的本領強到沒邊兒,在這兒也是添亂。
於豔濤猙獰的笑著說:“你們倒是有自知之明就這些廢物,也不過是送死而已,希望你們兩個能給我一些驚喜。”
端木安輕蔑的看著他說:“你這一身魔功,看上去極其邪惡,能夠傳授你這樣的功法,肯定是沒安什麼好心。
另外你手裏那把劍,可以稱得上是一件邪兵,比魔兵還要邪惡,和你倒是正配,這回看上去有點意思。”
於豔濤憤怒的咆哮:“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憑什麼擺出這副模樣?真以為天下無雙,不過是一個小門派出來的野小子。
我們一生出來,身份就高貴無比,就你這麼一個家夥,也想爬到我們的頭上來,絕對是天理不容。”
沐小婉撇著嘴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你充其量也就是個小強盜,在那兒裝什麼天之驕子。
而且連強盜你都沒當明白,方驚煌咱們就不說了,就是那個金澤鋒,你也沒有任何可比性,真不知道怎麼會自我感覺這麼良好。”
她戳到於豔濤的痛處,這個家夥憤怒的咆哮:“你這個該死的小賤人,實在是太可恨了,我一定要把你的血吸光,將你的靈魂囚禁在我的劍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