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真人看看,我這個兒子是否天命之人?可有災,可有難。”太上皇很是誠懇,表示讓陳燁行禮。
陳燁還沒有彎下身,惠濟趕緊阻止下來。
“師尊,你讓我師叔多活幾年吧,你這一拜,他就要走了。”這話說的,陳燁有些尷尬,不過惠濟著師叔也是用手扒開頭發,稍微打量了一下陳燁。
這一看不得了啊,想到之前的預言。
“我師兄都給你說了,我可不想透漏天際,我還要多活幾天,師尊,我不可說,不可看,師尊還請自便。”這明顯不就是惹不起的存在,我可要好好敬著呢,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陳燁也是無語,也不說什麼,就去找陳龍去玩了。
不過陳龍正在在案桌上的經書看了起來,一邊看,還讓一邊的小道士給自己講。
看到陳燁來了之後,把書放到一邊,就讓陳燁抱抱了。
“爹爹,為什麼我感覺道家和佛教都一樣啊?”陳龍奶聲奶氣的說。
陳燁一聽,陳龍竟然發覺,道家和佛教都一樣,便問問為什麼這麼說起來呢?
陳龍轉動聰明的小腦袋,想了想說:“道家和佛家其實一樣,都是讓人向善,不敢罪惡,生存敬畏!”
不得不說,陳龍說起來很是有水平,這讓陳燁有些警惕,陳龍太小肯定是不知道,看來是有人在後麵亂說話了。
陳燁給小五子示意一下,小五子都明白是什麼意思,帶著之前的小道士開始詢問起來,可是問起來也都是說說小公子自己說的,沒有人教他。
不過陳燁燁沒打算仔細追究,以後這件事情留下心就可以了,誰也不能私自給陳龍說一些其他的,特別是大媽說點雞毛蒜皮的事情,但是杜憐會專門給陳龍講一些是貧民之間的道理,還有各派的立場,杜憐也不主動說觀點,就是讓陳龍開始思考。
在陳燁看來有點拔苗助長,杜憐已經無聲無息吧陳龍培養成一個合格的接班人,陳燁也是不管不問,到時候看誰才具有管理才能,長遠的眼光,陳燁就選誰。
現在陳燁還正處於年輕力壯的時候,現在說這些太早,陳燁就看看他們以後的發展,但是陳燁絕對不允許,下麵的臣子站隊。
太上皇還在拜香,陳燁準備給陳龍講講大道理,這是陳燁第一次說。
鄭妃的兩個小孩也不說話,認真聽陳燁說。
“無論是道家和佛教,還是儒家,所說的都可以信,也都不可信,無論是誰都必須為執政著服務,而不是被他們牽著鼻子走,國家今天可以是佛教,明天也可以宣揚道家,也可以一直宣傳儒教。儒教可以一直傳播,啟化民智,但是不能儒家淩駕於國家和法治之上,任何團隊和黨派都不可以左右國家決策,否者他們都該死。”
陳燁可能覺得自己講的有點多,這些小家夥們,根本都不懂,陳燁講的到底是什麼。
等到拜香之後,陳燁一行人就開始下山,不過這一次,路上不斷有人站著,保持警惕。
不過在陳燁準備離開的時候,惠濟真人來到陳燁身邊,行了一禮,緩緩說到:“兩年之後,我會攜帶弟子前去支援師尊。”
“無妨,注意香火傳承。”陳燁留下一句話就走了,從陳燁走了之後,武關台大門敞開,開始收弟子,很多道教可是打開扇門,收徒弟,把東西傳承下去。
有些人嗅覺到一些不正常的地方,道家沒有理由這樣啊,道家一直不都是無為嘛?為什麼收集這麼多的徒弟,難道是天下又要大亂了?
回到家裏之後,陳燁把自己關在書放裏麵,奮筆疾書,寫了兩年發展綱要,兩年軍隊發展指南,兩年經濟發展指南。
這些東西第一時間,進行整個南方和豐州城進行大討論,對於陳燁提出的觀點進行辯證看待,對於陳燁的計劃可行性,進行彙總和預計。
大家都在討論,可是所有人都覺得眼前有一個棘手的事情,那就是倭寇,倭寇一日不平複,一天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