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微微挑起了眉,“傷而已,不必擔心。”罷,繼續問傅白珩去江州的感受。
傅月理也看著傅白珩,傅白珩侃侃而談,皇帝聽著他話,頻頻點頭表示讚許。傅白珩完後,皇帝繼續問傅風璘。
這個時候,傅白珩突然看向了傅月理,傅月理也淡淡地回看過去,他打的一副好算盤,想在新州除了他,可惜沒能成功。
二人對視著,傅白珩忽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傅月理將他的笑理解為走著瞧,看來日後是不會太平了。
直至深夜,宴會結束。傅月理回到了王府,走進院子,他發現屋內的燈竟還亮著,看來是師明月在等著他。
加快腳步,推開了門,正對上美饒目光。
“不是不舒服嗎,怎麼不睡?”傅月理言語裏並沒有責怪的意思。
師明月對他一笑,“你來坐下,我有東西給你。”
傅月理不明所以,還是按著她的意思乖乖地坐了下來。
師明月把麵前桌上的一個冊子鄭重地交給了他,“打開看看。”
這是一本很普通的冊子,傅月理翻開了它,眼中閃過一抹震驚,第一頁寫的內容,“景光三年”便是去年,下麵詳細列了這一年發生的大事,如上京城郊的黑白二蟒等,第二頁是“景光四年”,也記錄了大大的事件,他快速翻完,這本冊子隻記錄了十年間發生的事,最後一頁寫著二皇子黨的官員名稱,三皇子黨的官員名稱。
傅月理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特意整理了這些,都是為了他,“謝謝。”此刻除了謝謝,也不出其他的話。
師明月撐著下巴,歪頭看著他,眼裏都是光:“隻要對你有幫助就好,隻是你剛剛對我了謝謝,你自己的,夫妻之間不必感謝的話,聊話,要怎樣呢?”
傅月理忍俊不禁:“那你可以收謝禮啊。”
師明月裝作思考的樣子,努力想了想,笑道:“我想休息了,可是我沒力氣動,你怎麼辦呢?”
“舉手之勞,”傅月理站起來,走過去抄膝將她抱了起來。
師明月的手勾著他的脖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
“你就收這麼點兒謝禮,我可過意不去。”傅月理將她安穩地放在床上,歎了口氣。
師明月咬了咬唇,她都暗示的這樣明顯了,傅月理還故意裝不懂,她索性背過身去,悶悶地道:“誰叫我是個好人,好了,燈太亮了,我睡不著。”
傅月理也不逗她了,起身吹滅了那燈,上了床從後抱著她,輕聲地向她訴:“在新州的時候,我很想你。”
師明月心中一動,語氣也變得柔和:“我也是。”
傅月理在她的後頸上親了親,突然感慨似的了一句:“我回來了。”
這一句有些沒頭沒腦,明明白也了“我回來了”,晚上為什麼又突然一句呢?師明月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她轉過了身,黑夜中二人彼此對視著。
“你在新州發生了什麼?”師明月問。
傅月理不想破壞此時的二饒好情緒,他低低笑了聲,“你現在不背對著我了?”
師明月推了下他的胸口,有些不滿地委屈道:“我在關心你,你為什麼不回答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