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休息了一夜,明,他們啟程沿原路離開沙漠。
傅月理的心中始終無法理解許子苓和師明月她們所的不是這個時空的人,在他看來,師明月就是他認得的那個師明月,為什麼她要還有一個師明月正在新州呢?他放慢了腳步,保持著跟師明月同樣的步速。
師明月早在他的步子慢下來時,就意識到了他一定是要跟她什麼。
“關於昨你的法,我還是不能理解,你你是師明月,與此同時還有一個師明月正在新州,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忍不住問道。
師明月猶豫了半晌,才歎了口氣道:“除了我們現在所在的時空以往,還有許許多多個時空,在那些時空裏有同樣的你、同樣的我。唯一的不同是時間,這個時空你已經長大成人,另一個時空你可能還隻是個孩子。所以,我就是來自另一個時空的人。我們第一次見麵時,你問我為什麼會認識你,那是因為在我的那個時空,傅月理是我的丈夫。”
傅月理停下了步子,他完全已經被師明月的言論震驚得無以複加,在那個時空,他是她的丈夫?
陸靈衍也停了下來,他心中的震驚不比傅月理少。
“這就是平行時空,但也不完全是相同的。”許子苓解釋了一句。
繼續出發,再次入夜,氣卻不尋常起來。沙漠溫度驟降,狂風卷著狂沙,在帳篷外不斷呼嘯。師明月與許子苓擠在一個帳篷當中,那帳篷被狂風吹得東倒西歪,感覺就要連根拔起一般。她有一些怕,許子苓反倒十分淡定,就那麼安然地躺著,閉著眼睛。
外麵的風聲簡直如同鬼哭狼嚎一般,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停止,吵得人睡不著覺。
帳篷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側邊灌進了風和沙子,師明月一下子警覺坐起,許子苓因為她的動靜而睜開了眼,淡淡道:“怎麼了?”
“帳篷進風了,我怕風會吹壞帳篷。”師明月眉間盡是擔憂。
許子苓無所謂道:“吹壞就吹壞了。”
她話音剛落,整個帳篷就被風帶動,固定的位置全都鬆動,從縫隙灌進來的風沙越來越多。
許子苓拉了把師明月,“躺下。”
她剛一躺下,帳篷就被風完全吹走了。
沙子直往她臉上跑,師明月連眼睛都睜不開,卻在這時她感覺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腕,“跟我來!”這個聲音並沒有被狂暴的風聲所淹沒,而是清晰無比。
是他!她的眼睛睜不開,隻能順著對方的動作。直到進入一個地方,隔絕了風沙,她才能睜開眼睛,雖然一片漆黑,但她知道是傅月理帶著她到了他們的帳篷。
“進去啊!”一旁傳來陸靈衍催促的聲音。
大概是許子苓進來了,陸靈衍接著進來,將帳篷的門封好,便沒有風沙再進入帳篷內。
“咱們這帳篷不會被風吹壞吧。”陸靈衍找了最邊角的位置躺下,還有點兒擔心。
傅月理語氣不善:“下午她們的帳篷是你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