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是哪裏話,有均親王在,邊疆又豈會不和。”南芝國王也是中年得誌,獨掌兵權多年,他所展現出來的手段讓人不寒而栗,傳說他殘暴不仁卻愛妻如命,對他妻子所生的可可公主愛得不得了,揚言要為她找世間最好的夫君。
“南芝國王說的哪裏話,隻要有皇兄和你們兩人在,邊疆自是會平安融合的。”李世均不由得多掃了南芝國王兩眼,這個阿裏和天還真是狡猾,想用此話讓皇兄知道他們並非忌憚的是皇兄,而是自己這個親王,這分明就是在挑撥自己與皇兄的關係。一出口就這麼的費盡心機,看來此次的來意定不簡單。
“好了,你們都不要在說了,與朕同飲此杯,然後欣賞歌舞吧。”李世平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李世均,看來這功高震主的高帽讓他有些如坐針氈,隻是自己雖然知道這是阿裏和天故意而為,自己的心裏還是很不舒服。
所有人起身同飲一杯酒後,便又坐好,隨著絲竹樂起,十多個舞姬陸續登場,她們身著淡黃色鵝毛外衣,輕盈的舞動著身姿,就連汝元都看的癡了,心裏大叫好看,一曲終了,所有人都大聲叫好,杜婉婼卻呆坐著甚是乏味,也不知道青竹哥哥帶自己來幹什麼,自己又看不見,來欣賞個什麼舞蹈嘛,今天才知道盲人竟然也能欣賞舞蹈的,不過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不給均親王丟臉,她還是規規矩矩的坐著,雖然有些難受,但也隻有忍著。就在此時兩道探究的目光定格在了杜婉婼的身上,那便是南芝國公主阿裏可可和北桑國郡主司徒貞琴,她們一同的感到疑惑,傳聞均親王未曾婚配,更沒有聽說他大婚,那對麵的女子究竟是以怎樣的身份坐在他身旁的呢,兩人皆是想不透徹。
“皇兄,你看,均親王身邊的女子到底是什麼身份。”司徒貞琴雖然隻是一個郡主,但是卻最受司徒永賀的疼愛,養尊處優那是必須的,估計也是和悅容一樣嬌蠻跋扈的主,此時她見著李世均在低聲對著杜婉婼說著什麼,心情瞬間就不好了,李世均可是她這一生最想嫁的人了,又豈會放手讓給別人。
“本國主也不知道,不過你放心,待會兒皇兄幫你問問便是。”由於南芝國和北桑國是小國,且年年進奉李氏王朝,因此他們的國主在李世平麵前不能自稱“朕”,隻能稱“本國主”。
“父皇,那個女的是誰,為什麼挨著均親王落座。”阿裏可可也是一臉心急的對著自己的爹爹詢問。
“估計是郡主,聽說李氏王朝有一個悅容郡主,深受皇帝和均親王疼愛,想來是她無疑。”阿裏和天也將目光投向杜婉婼,眼神複雜。
“可是哪裏不是有一個悅容郡主嗎?”阿裏可可一臉不滿的指著坐在杜婉婼下方的悅容。
“寶貝,你別生氣,爹爹這就給你問問,放心吧,爹爹定會成全你的心思的。”阿裏和天見自己的寶貝女兒有些生氣,急忙安慰。對麵的悅容見到阿裏可可指著自己,急忙調整自己的坐姿,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端莊一些,同時太高了頭顱,他國麵前可不能失了本國的顏麵。
“皇兄,你看,對麵那個郡主好囂張。”司徒貞琴看著如此高傲的悅容就來氣,都是郡主為什麼她就這麼囂張。
“好了,你們位分雖然相同,但是李氏王朝是大國,可不能由著你的性子來。”司徒永賀也多看了兩眼悅容,卻與悅容的眼神四目相對,他回以淡淡的一笑,悅容一開始有些發愣,最後也回以他一個淺淺的笑容,看得司徒永賀都有些癡了。
或許是感覺到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杜婉婼感覺渾身不自在,輕輕的揮了揮手,示意汝元俯下身來,汝元見狀急忙詢問她需要什麼。
“姑娘怎麼了。”
“元姐姐,怎麼覺得渾身不自在呢,要不我們離開好了。”
“姑娘,現在可不行了,其他兩國的國主和公主都在看著你呢。”汝元說完急忙站直了身子,因為李世均見杜婉婼有些不高興,急忙伸手將她攔在了懷裏。
“本王在這裏,你想要去哪裏,你那裏都不許去,否則本王會重重的懲罰你。”李世均滿臉笑意,戲謔杜婉婼是他人生一大快事,果然杜婉婼聽他這麼一說急忙捂住自己的小嘴,她可是知道的,每次闖禍的是嘴巴,受苦的也是這張小嘴。隻不過他們兩人這習以為常的舉動卻讓對麵的人有些坐不住了。
“皇上,皇後,本國主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本國主的愛女,阿裏可可,在我國可可便是心肝寶貝的意思,所以她也是本國主最最疼愛的女兒。”阿裏和天拉著阿裏可可走到李世平的宴席的正中大聲的介紹著自己的女兒,阿裏可可急忙附身見禮。隻見她一生雪白的紗衣,手臂處露出的肌膚也是白嫩無暇,神情和美,水汪汪的大眼特別招人喜愛,周身佩戴的尊貴飾物不計其數,走起路來叮當直響。司徒永賀見此模樣也不落後急忙拉著司徒貞琴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