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世子來了。”
“二哥,什麼事情這麼開心,說出來也讓我樂嗬樂嗬。”侍衛的通傳還沒有完畢,悅易便和身後的人便已經走了進來。
“小可愛。”殷噬天一見杜婉婼瞬間心情大好,兩眼放光,一陣風似得走到杜婉婼身旁。
“美哥哥。”杜婉婼笑顏如花,太好了青竹哥哥真是說話算話呢,沒想到這麼快就和美哥哥見麵了。
“別拉她的手。”不過李世均和悅易的提醒都已經晚了一步,殷噬天已經將杜婉婼的手給提了起來,身前的女子瞬間麵部扭曲,但是沒有出聲,應該是很痛不過還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否則她應該大叫才是。
“怎麼回事。”殷噬天隔著杜婉婼看向李世均。
“因為楊奎的案子,江良逼她招供,對他用了夾棍和針刺。”李世均有些哀痛的陳述著事實,殷噬天的雙眼瞬間變得通紅,這個江良。
“好,本座要去扒了他的皮,剁了他的雙手。”殷噬天一臉怒氣,馬上就要走人,好不容易才被悅易給勸了回來。
“美哥哥,沒事的,爹爹說了,過個百把天就好了,沒事的,婉婼不痛,你看真的沒事。”杜婉婼的動作令人心碎,李世均將她攬到自己身邊,殷噬天的表現和自己當時的表現一樣,一樣的心痛和難過。
“當然了,都腫成這樣了,都痛得沒有知覺了,當然就感覺不到痛了。”殷噬天一臉心疼,在聽了悅易的分析之後將這所有的罪行都歸在了李世平的身上,都是他,竟然敢動自己的小可愛。
“好了,婉婼的手會好的,不過最近不能拿東西,所以我已經吩咐汝元白天寸步不離的守著。”李世均這話說的可真好,這言下之意就是晚上他會親自照顧了,這讓殷噬天恨得牙癢癢,這家夥就知道占婉婼的便宜,一副要掐死李世均的模樣。
“汝元,你帶婉婼出去玩,本王有事情要商議。”打發走了杜婉婼整個屋子的氣氛瞬間就變了,某人還毫不矯情的坐在了李世均的身旁,一臉挑釁,這兩人見麵不掐那是會死的,悅易為二人量身定做的一句話。
“見了本王還不下跪,真不懂規矩。”李世均清了清嗓子,一臉看不起。
“是啊,本座肯定是被狗咬了沒醫,或者醫了沒好,或者好了又犯了,才會自己送上門來幫人,然後還要被人瞧不起,這均親王的架子可真是夠大啊。”殷噬天坐在原地可沒有半點要施禮的模樣,也是一臉高傲的看著李世均,剛才在禦殿門口不一樣,現在又不一樣,這可是在他的地盤上,自己才不會去遵守那些禮節,還有自己以後已定要少在人多的時候與他見麵,否則自己可就虧大了,人家身份尊貴還的請安呢。
“那個冥主大人啊,你們能不能少說些沒用的,我已經整夜沒有睡覺了,可不可以三下兩下的就把事情給處理了,然後讓我回去休息一下呢。”悅易一臉淺笑,自己可不想陪著這兩人瘋。
“你以為本座休息了麼,話了一整晚的時間來惡補整個朝廷的布局和各個大人的勢力,還有皇宮的局勢,本座很輕鬆是不是,這裏最輕鬆的怕是咱們的均親王吧。”說起這個就來氣,自己忙喝了一整晚,那是米有合過眼啊,這家夥倒好還來跟自己端架子,切什麼東西,哦不,什麼人啊。
“好了嘴也貧過了,說正事,怎麼進宮也不說一聲,一轉眼你就成了京兆府尹陰天,怎麼不叫雨天。”
“雨天,我倒是想,但是沒有姓雨的,再說了是誰半天也沒有將案子查出來,本座看不過去了,過來幫幫小弟而已。”
“小弟,殷噬天這是王府,誰是你小弟,你…”李世均說著就起身要給殷噬天兩下,卻被殷噬天給躲開了。
“叫本座哥哥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凶。”悅易在一旁看不下去,但是也不想多說,既然他們兩人愛折騰就有他們折騰吧,自己可是很累了,乘著這個空擋休息一下也好。就在兩人覺得鬧夠了該談正事時,悅易已經華麗麗的睡著了,看來是累得夠嗆啊,隻不過這兩人可不是心地善良的主啊,隻見他們一人提起悅易一個耳朵,惡作劇的拍打著悅易的後背。
“二哥,疼,冥主大人,疼,快鬆手。”悅易解脫之後一臉痛苦的看著兩人,自己真是命苦啊。
“說吧。”幾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讓自己看起來端莊一些。
“本座仔細的檢查過楊奎的屍體,確實是死於中毒,不過體內的毒素不止一種,為此我才將屍體偷走,希望能從屍體上得到一些答案,但是卻一無所獲,而且楊奎的靈魂也不知去向,竟然在郊外樹林的陰氣之地都不能逼其現身。”殷噬天眉頭緊鄒,自己身為冥都的冥主當然知道一些旁門左道,也自然是相信這世間的鬼神之說的,否則自己將會不複存在,自己的存在就是個靈異事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