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到時候,把他放到星月閣附近路邊的長椅上,等他醒過來,自己回去就好了!”
“是,明白!”
紫衣女應了一聲,和黃衣、青衣兩女一起將楊高抬上了吉普車。
……
當葉無霜和三女將楊高放在星月閣西側的一個長椅上之後,四人便驅車離開了。
片刻之後,楊高悠悠的醒轉了過來。
從長椅上爬起來,楊高扭頭看了看四女離開的方向,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本想著裝暈能夠探聽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沒想到,這個什麼聖女這麼謹慎,居然什麼有用的消息都沒有探聽到,唉,真是白白浪費了一次大好的機會啊!”楊高心下嘀咕著,不由得又長歎了一口氣。
原來,他剛才與那三女交手,雖然內力消耗甚巨,但還不至於會使得他因此而暈倒。當時,他也是靈機一動,決定利用這個大好的機會,裝作暈倒,希冀能夠以此從對方四人的身上探聽一些消息。
可惜,最終他的如意算盤還是落空了。
楊高再次歎了口氣,從長椅上坐了起來,轉身向星月閣走去。
楊高離開後不久,從前麵稍遠處的一個岔路轉角處,葉無霜和青、黃、紫衣三女閃身走了出來。
“聖女,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是在裝暈嗎?”黃衣女看向葉無霜問道。
卻見葉無霜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即使是到剛才我們假裝離開,我都沒有看出來。”
聞言,青、黃、紫衣三女同時一愣。
“聖女,既然你沒有看出來,那你為什麼會認為他是在裝暈?還帶著我們躲在這裏偷偷的觀察他?”青衣女十分費解的問道。
“這隻是我的一種直覺,具體緣由,我也說不上來!”葉無霜答道。
“直覺?”紫衣女有些詫異的說道。
“對,就是我的直覺。通過這幾次我和他的接觸,還有暗中對他的觀察,我發現,楊高其實是一個極其足智多謀的人,善於隨機應變,做事不拘泥於形式,能夠抓住一切有利的機會,做出正確且準確的判斷。剛才我見他與你們交手時,居然有些突兀的使出是一種歇斯底裏的打法,當時我就覺得有些奇怪,這似乎不似他以往的風格,所以,我就多了個心眼。”
聽了葉無霜的解釋,青、黃、紫衣三女同時點了點頭。
葉無霜舒了口氣,繼續說道:“事實證明,我的直覺是對的,他剛才從長椅上起身之後,首先看向我們離開的方向,這就說明,他知道我們的車是向著這個方向開的。既然他知道這些,也就可以斷定,他之前的確一直是在裝暈。”
“這個楊高,還真是有夠狡猾的。”紫衣女氣道。
“嗯,他的確是很狡猾!”黃衣女附和了一聲,卻又說道:“不過,我們這麼輪番的逼他與我們交手,卻又不告訴他為什麼,他耍點手段也是可以理解的,我想,如果我是他的話,我應該也會這麼做的。”
“你倒是會替他說話,可我卻有一種被他戲耍的感覺。”青衣女撇著嘴說道。
“你也不想想,我們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逼他與我們交手,卻又不告訴他原因,在他看來,我們這也是在戲耍他。”黃衣女反駁道。
“那怎麼能一樣,我們也不是有意要瞞著他,隻是時機不成熟而已。”紫衣女狡辯道。
“可這些他卻根本不知道啊,在他看來,我們就是在戲耍他!”黃衣女說道。
“嘿,你怎麼總幫著他說話!你到底是哪一頭的。”紫衣女看著黃衣女質問道。
“什麼我是哪一頭的……”
“好啦!”葉無霜打斷了紫衣女的話,看了紫衣女一眼,又看了青、黃衣兩女一眼,說道:“別爭論這些沒用的了,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辦!”
說完,葉無霜不再理會三女,騎上摩托車,揚長而去。
“怎麼回事?”
“是這樣……”
楊高將晚上在溫璽曦家發生一切向蕭湘琴和寧靜柔說了一遍。
聽完,蕭湘琴已經笑得前仰後合了,好一會兒才止住笑。
“楊哥,難怪鶴鳴哥會誤會,要是我的話,我恐怕也會誤會的。”蕭湘琴說著,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時,一樓衛生間的門打了開來,寧靜柔從裏走了出來。
看到寧靜柔,楊高微微一愣,問道:“寧阿姨,這麼晚了,您怎麼也沒睡啊?”
不待寧靜柔回答,蕭湘琴搶先說道:“我媽啊,她是在擔心你。”
聽了蕭湘琴的話,楊高愣了愣,問道:“擔心我?”
“可不是嘛,我老媽知道你一個人去了璽曦姐家,這麼晚還沒回來,一直很擔心,說什麼都不睡,非要等你回來。我跟你說,楊哥,我都有些嫉妒你了。”
“你個死妮子,你嫉妒什麼?”寧靜柔伸出手,沒好氣的用手指點了一下蕭湘琴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