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順手將門反鎖,然後伸出誘惑的香舌舔了舔嘴唇,輕閉了下左眼,給楊高拋了個媚眼過去。
“姐,您這是......”楊高忙問。
方月緩緩向楊高走過去,邊解著脖頸處的扣子邊說:“知道什麼叫食髓知味嗎?”
“對姐來說髓到處都是,你該不會隻看上我這根骨頭吧?”楊高哭笑不得地問。
“你總是去找許若雲那個騷蹄子,怎麼就不來找我?”方月來到楊高身邊,把一隻手搭在楊高肩上問。
“有嗎?”楊高眨著眼睛,不願意承認。
“姐姐我送上門了你還不吃?”方月氣道。
楊高血衝腦門,一把抱住方月的腰,在她耳邊輕聲說:“這是你自找的。”
“怎麼?你怕了?”方月毫不抗拒。
楊高喘息著,粗暴地剝去方月的衣衫,這才發現那件外衣下竟空空如也。
“你這也太那啥了吧?”楊高盯著方月的身體取笑。
“怎麼?不可以嗎?”方月毫無羞怯地問。
“不,我喜歡。”楊高哈哈一笑衝了上去。
......
等兩人從雲端回歸現實,兩人相擁躺在沙發上,楊高把他想刺破八賢信貸氣泡的事跟方月簡單說了。
方月想了想說:“大興和正洛兩家房企的董事長是對兒親兄弟,兩人一個叫劉澤仕,一個叫劉澤非,跟我還有些交情。”
“這家兄弟可以啊!兄弟倆每人一家房地產企業,在中原省都算是知名企業了。”楊高也是讚歎道。
“剛改革開放兩兄弟就下海經商,早年兩兄弟在農村開磚場,後來攢了些錢便投資製造、售賣建築材料,九十年代初便開始投資房地產,到今天才發展到這步田地算是極為保守了。”方月笑道。
“搞死了八賢信貸對他們的房企會有多大的影響?”楊高皺了下眉,如果不是方月幾句話,他可能就直接動手了,現在既然已經知道劉家兄弟是方月的朋友,那他可不願誤傷。
他沒想到八賢信貸還與這兩家房產巨頭有關係,也不知道何聰對這兩家房企的滲透有多深,但想來不會隻是業務往來這麼簡單。
“我跟他們老子談,讓這倆老家夥去解決那兩個坑爹的主兒。”楊高冷冷地說。
方月掙紮著坐起來,說:“好吧!我這就去約那兩個老家夥。”
楊高盯著方月把外套穿在身上,不住地思索著捅破八賢信貸泡沫的方案。
劉澤仕和劉澤非來到大宇酒吧時已是午後,跟著二人同來的,還有個身材魁梧,長相帥氣的年輕人,看打扮應該是個保鏢。
“楊高!久聞大名了啊!”哥哥劉澤仕向楊高伸出了右手。
“劉叔客氣了。”楊高伸右手和劉澤仕握了握。
“嗯?”楊高有些吃驚,兩人握手的時間很短,但楊高分聽感受到劉澤仕大腦的波動異於常人,兩人明顯被人動了手腳。
他不動聲色地又和劉澤非握了握手,劉澤非的情況與劉澤仕非常相像,兩兄弟的大腦好像有什麼疾病一樣,可看兩人的表現一點兒也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楊高努力克製下自己的疑惑,又與跟在二人身後的年輕人握了握手。這次楊高再也無法淡定了,年輕人身體傳過來的信息讓他的心裏立時掀起了滔天的大浪。
最近他接觸了太多神秘組織的打手,對神秘組織體內的自爆芯片極為熟悉,單隻握了下手,楊高就確定,這個年輕人的心髒部位有片自爆芯片,也就是說年輕人是神秘組織的人。
幾人在一間靜吧裏坐定,楊高直接問:“兩位叔叔近來身體可好?”
劉澤仕打著哈哈說:“年過五十了,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還說,前不久你辦公室那剛來的文員才去把孩子做掉,你竟然說一天不如一天了,我怎麼看你是一天比一天厲害了?”劉澤非哈哈大笑著拆台。
“意外,意外。”劉澤仕老臉一紅,趕緊端起蘇打水掩飾尷尬。
“今天讓方月姐約兩位老叔沒什麼意思,早聽說你們的房產公司名聲在外,兩位平時工作又忙又累,身體難免會透支,我送兩位老叔每人一張我們天揚醫院的會員卡,有空了我給兩位老叔調理調理。”楊高瞥了眼一旁那個殺手,知道有神秘組織的人在,有些話他還不能問。
“我們劉總有私人醫生,不需要你的會員卡。”一旁的保鏢越俎代庖地說。
“這個決定也是你要做的嗎?”楊高皺著眉死死地盯著那個保鏢。
“你......”保鏢全身的肌肉似乎都在這一刻繃了起來,隨時準備暴起發難了。
楊高抬起手,輕摸了摸胸口那塊古樸的鎖,深吸一口氣,突然間調動了化體術,手中三根銀針毫無征兆地向著那個保鏢扔出去。
在化體術的狀態下,他的速度無數倍於那個殺手,在他眼裏,那個殺手近乎於靜止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