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小包子一(1 / 3)

幼兒園下午要消毒,所以今天提前放假。

中午就放了。

夏純吟這幾天不在家,都是家裏的阿姨在接送孩子。

秦慕夏背著粉色的小書包從裏麵出來,周圍的小朋友和她講話她也不理。

小腳撲騰撲騰的往外跑。

書包背帶都滑下來了。

阿姨走過去,把書包從她肩上取下來,又去抱她:“我們小夏今天有好好上課嗎?”

她點了點頭,眼睛往後麵看,沒看到人,難過的把腦袋枕在阿姨的肩上:“媽媽還沒回來嗎?”

她媽媽去外地出差了,去了四天。

下午溫度低,怕她感冒,阿姨出門的時候專門給她帶了件外套。

一邊穿一邊安慰她:“今天就回來了。”

小家夥也聽話,不哭不鬧的,點點頭。

“我想去找爸爸。”

阿姨哄她:“爸爸在工作,慕夏乖,我們不去打擾爸爸。”

秦慕夏不乖,她就想找爸爸。

委屈的嘴巴都撅起來了。

她長的像媽媽,也像爸爸。

這兩個人的外貌沒有一點缺點,所以無論怎麼繼承,都是優點。

小家夥長的可愛,那雙和她爸爸同款的瑞鳳眼此時紅紅的,眼淚在裏麵打著轉。

看來是在幼兒園裏受了委屈,想爸爸了。

阿姨哄了她好久,然後才給秦毅打電話。

他在公司,待會有個會要開。

阿姨說:“小夏說想爸爸了,要去找您,還一直哭,應該是在幼兒園受委屈了。”

秦毅聽到她的話,眉梢微斂。

沉聲問:“被欺負了?”

阿姨說:“問她也不肯說,就說要爸爸。”

秦毅點頭:“那你把她送過來吧。”

電話掛斷後,他撥通了特助的電話,讓他把會議往後推一個小時。

接送孩子有專門的司機,阿姨抱著秦慕夏上了車,她安安靜靜的抱著書包,坐在兒童座椅上,看著窗外。

也不哭了。

她性格更像她媽媽一點,有點呆呆的,反射弧很慢。

阿姨坐過去,把牛奶拿出來,遞給她::“餓不餓?”

秦慕夏接過牛奶,小口小口的喝著,點了點頭。

小家夥長的可愛,白白軟軟的,像個小團子,看著討喜。

“先喝點牛奶。”

幼兒園離公司不算遠,加上這個時候並不堵車。

所以半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

秦慕夏很聽話,也不用人抱,平時都是自己走。

阿姨牽著她的手進了電梯。

特助早就在樓下等著了,隻有總裁專用的電梯才能直達總裁辦。

阿姨把秦慕夏交給特助後,又囑咐了幾句:“她還沒吃飯,待會你記得去給她買點吃的。”

她的書包和其他東西也一並給他了。

特助來公司有段時間了,自然也見過秦總的女兒。

上一次見,還是半年前。

那個時候的她更小,躺在秦總的懷裏睡著了。

睡顏乖巧又安靜。

“行,我知道了。”

把她抱上樓以後,那些大廳裏的秘書團都盯著這邊看,調侃他:“喲,還帶著孩子上班呢?”

“你不是沒結婚嗎,怎麼還有孩子呢,接的前女友的盤?”

“這麼可愛的小姑娘,長的這麼好看,肯定不可能是你的。小江,你這眼睛可得放亮點啊,別喜當爹了。”

他們這你一言我一語的調侃著,不亦樂乎。

似乎終於在繁忙的工作狀態中找到了點可以打發時間緩解下壓力的樂子了。

任憑小江怎麼給他們使眼色,都沒人察覺。

秦毅聽到動靜,從辦公室裏出來。

身上的西裝脫了,白色的襯衣,熨燙妥帖。

領扣也摘了,怕抱她的時候,會硌到她。

他往上卷了袖口,走過來。

男人氣場足,清冷又淡薄的。

實在算不上好說話,大多時候都是公事公辦。

平日裏也是不苟言笑的。

所以那些秘書助理的多多少少都有些怕他。

這會看到他出來,紛紛閉嘴不說話了,忙著手上的活,在心裏祈禱他可千萬沒聽到剛才說的那些調侃。

秦毅的注意力卻並不在他們身上,他把秦慕夏從特助懷裏抱過來,單手抱著,另一隻手接過他肩上的書包。

秦慕夏看到秦毅了,這才抿著唇,摟抱住他的脖子。

輕輕的蹭啊蹭。

“爸爸。”

帶著哭腔的小奶音,委屈的不行。

嘴唇上還沾著一層凝固了的奶皮。

應該是剛剛喝牛奶的時候弄上的。

秦毅給她擦拭幹淨,語氣溫柔的問:“怎麼了?”

她搖頭,說想媽媽。

四天沒見到她了,做夢都在想。

在幼兒園的時候看到同桌的媽媽來接她,她就更想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

秦毅緊懸著的心稍微鬆了些。

沒有被欺負就好。

他抱著她進了辦公室,溫聲哄著:“媽媽晚上就回來了,你要是想她的話,爸爸給媽媽打個電話好不好,讓你看看她,好不好?”

她這才止住眼淚,點頭說:“好。”

辦公室的門關上,磨砂玻璃,看不見裏麵。

總裁辦裏的其他人麵麵相覷。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表示這個溫柔而又有耐心的男人是誰?

果然,脾氣再大,再冷漠的男人,一旦當了爹,都會成為女兒奴。

有人感歎了句:“會投胎就是好,出生即巔峰。”

秦毅給夏純吟打了個視頻電話,她剛吃完飯。

“怎麼了?”

應該沒化妝,那張臉懟著鏡頭,偶爾和身側的人講話,沒注意到,臉就離鏡頭更近了。

小家夥想她,自己又何嚐不想呢。

雖然隻去五天,但他每天都會給她打電話。

問她有沒有想自己,一天問兩遍。

早晚各一遍。

隻有夏純吟說想了,他才會心滿意足的掛電話。

身側的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她笑的樂不可支:“真的嗎,還有這麼離奇的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