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雲笙看他惱羞成怒,心裏更肯定他有不可言說的隱疾了,她對他露出一個同情的眼神,嘴上非常溫和的說:“我懂了……我懂了,你不用再說。”
雖然嘴上說著相信他沒有什麼隱疾,但是穆雲笙的眼神可不是這麼說的。
鄭玉氣的要摔杯子,拿起杯子又想起這是在黃鶴樓,無奈又把杯子放下,望著穆雲笙看待自己的眼神,他真恨不得把對方的腦袋擰下來!看看穆雲笙在腦袋裏都裝了什麼?怎麼會懷疑他腎虛體弱?
其實不怪穆雲笙會這樣懷疑,因為鄭玉一直不肯乖乖按家裏安排成親,身邊更是沒幾個女孩子,這單身程度實在和他國公世子爺的身份不符合。
但是如果他腎虛體弱,身邊才沒什麼紅顏知己,才不肯成親的話……
那麼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穆雲笙隻不過是用最現實的想法去分析現實情況而已,是鄭玉的情況太引人遐想了,不得不讓人懷疑。
“真的不是我,是我的一個朋友。”倔強的鄭玉進行著最後的反駁。
穆雲笙點頭又說:“我懂我懂,我知道不是你,你不用這麼緊張。”
畢竟在現代的時候,‘我的一個朋友’幾乎就是吹牛逼代表性開場白,想不到來到了古代,這句話不再是吹牛逼的代表,反而成了背鍋俠的代表,古今差異,實在太大。
鄭玉看穆雲笙分明就是一點都不相信自己,隻不過是嘴上安慰人而已,頂著對方那憐憫的目光,鄭玉心裏一陣挫敗。
經過好幾次解釋,不僅沒有洗清身上的嫌疑,反而還讓穆雲笙看他的眼神更加古怪更加憐憫了。
算了算了,心裏湧上一股無力感,發現解釋不通後,鄭玉徹底放棄了解釋。
“算了,跟你說正事吧。”鄭玉擺手,示意不要再繼續這個問題了,再討論下去,他真怕自己一個控製不住,要向穆雲笙親自展現自己沒有腎虛體弱。
“你應該懂得利用飲食,調理腎虛體弱,是不是?”
鄭玉想到自己負責的棘手情況,心情越發沉重了。
穆雲笙想了想,補腎……這情況她可不擅長。
一般來說腎虛要不就是縱欲過度,縱欲過度導致的腎虛,主要原因還出在本人身上,要是被調理的那個人本身就是個不知節製的人,不管怎麼調理怎麼補,都沒什麼用。
再來一種情況就是天生的腎虛體弱,這情況就更棘手了,畢竟是先天娘胎裏帶出來的毛病,飲食再怎麼調理,作用也十分有限,最好還是直接吃藥調理比較好,也別指望通過飲食調理能夠治好這毛病。
“腎虛體弱,我並不擅長調理,隻是說稍微通一點點,吃什麼東西能夠補腎,將補腎的東西做的好吃點也可以,但是也別指望我能夠治好腎虛體弱,畢竟我隻是個廚子,不是大夫。”
穆雲笙實話實說,一點都沒有吹牛,也沒有貶低自己。反正鄭玉也算了解她,說謊沒什麼好處,反而還會可能得罪了這位世子爺。
鄭玉頭疼的很,無力的摸著摸額頭,他最終歎了口氣,無奈的說:“我聽大夫說,擅長藥膳的高手,可以通過飲食調理治病,腎虛體弱,自然也可以通過飲食調理來治好,可是我找了許多擅長飲食調理的人,都沒一個敢打包票說可以治好腎虛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