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的的解釋,白玉堂一句也聽不進去,知道自己現在這種情況完全是被坑之後,她已經聽不進係統的任何狡辯了。
畢竟這係統之前坑了她那麼多次,前科實在不怎麼好看。
“宿主,你別這樣行不行……”
係統弱弱的求饒還沒說完,憤怒之下的白玉堂已經先一步將它徹底屏蔽了。
“狡辯說的這麼動聽,不就是說我現在不能回歸真正身份嗎?”
白玉堂一氣之下回了尚書府,直接要動手收拾東西行囊。
當然,這種行為,她是瞞著那些服侍她的奴婢丫鬟的。
半夜裏,白玉堂準備要翻牆逃跑,隻不過這裏畢竟是高門大戶的宅邸,守衛的護衛還是很多的,各處出口都有人守著,圍牆也時不時有護衛巡邏,一個不小心,她就會被發現。
不過這些都難不住白玉堂,她雖然沒有那個飛賊‘白玉堂’的身手,可是要爬個牆,勉強也還是可以的。
摸清巡邏的規律後,她找準時機成功翻牆。
在她的預想裏,雖然她失蹤可能真的可能會引起一點混亂,但是她是留書出走,留的信上麵寫的很明白,她這是心情不好,想一個人散散心,最後還特意說明了不是被綁架為難,讓鄭玉不用來找她,因為找也找不到。
她想到了這一點,卻沒想到自己失蹤被發現得之快。
原來,在她剛出了尚書府,守夜的影一照例進來查看,卻發現床上已經沒人了。
影一也被突然失蹤的白玉堂嚇到了,急忙連夜趕回了國公府,給世子爺報信。
黑色的夜幕下,房間裏的燭光微微搖晃著,明滅不定的燭光映照著鄭玉側臉,鄭玉看完這信,眼中一片冷靜,麵無表情的他,渾身上下卻繚繞著一股無法言喻的低氣壓。
“她走之前可有什麼異常之處?”鄭玉目光落手中一張薄薄的信紙上,聲音冷冽得讓人心底發寒。
影一低下頭,脊背寒毛瞬間立了起來。
“有……”影一不是很肯定,皺眉回答,聲音卻遲疑停頓了下來。
“說!”鄭玉皺眉,聲音低沉嘶啞,深邃的眼眸,仿佛融進了黑暗,陰沉的低氣壓無聲給人強大的壓迫感。
“白姑娘白天出門散心,在黃鶴樓見過了趙棉,兩人說了一會,一直都挺正常的……異常……大概就是在回來之後就表現得有些氣憤……可是白姑娘和趙棉說的都是一些閨中女兒會說的話,並沒有一點異常……”
影一也猜不到白玉堂的異常之處,畢竟她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封建時代的人,哪裏能想象到係統、穿越這種聞所未聞的事!
“她出去散心,是不是每次必定去黃鶴樓?”不知想到了什麼,鄭玉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是……是問了些關於趙錦的問題,不過都是些日常的問候,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鄭玉聽罷,心裏冷笑,普通的問候?一個即將為人婦的女子,和別人聊天時卻關心一個和她並沒有什麼密切關係的男人,這本身就很不尋常。
之前白玉堂聽聞趙錦受傷時,還哀求他帶她去看望趙錦,那時的她,有多緊張趙錦,他就已經心裏有數,本想著就算白玉堂真有一點不可告人的心思,畢竟她已經懷有身孕,他忍一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