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玉堂想要再次頂起李太白的馬甲時,卻不得不猶豫了。
“我該不會頂著這個馬甲久了,你就告訴我不能恢複原本身份了吧?”
白玉堂一臉狐疑問道。
真要變成了個男人,那真是讓人無法接受。
她可沒興趣做思想上的人妖。
“宿主你想太多了。”係統很無語,難道它現在在白玉堂心裏的信用就這麼低嗎?
白玉堂用實際行動告訴它,你早就沒什麼信用可說了。
“我想太多,還是你坑太多?如果是我想太多,請你立刻恢複我穆雲笙的身份,如果你能讓我恢複穆雲笙的身份,我立刻就給你道歉。”
白玉堂一口氣說完,周圍安靜得隻剩秋風瑟瑟的聲音。
係統閉口不言。
沉默了一會兒,係統才幽幽開口提醒道:“前方不到十裏,有兩幫人馬正在找你,你要怎麼辦?”
白玉堂重重閉上眼睛,心說我現在還有的遠嗎?這根本已經沒得選了。
“我要易容成李太白。”白玉堂無奈道。
一眨眼的功夫,白玉堂身上一陣白光閃過,眨眼間從一個俏生生的姑娘家變成了一個身穿青妗士子袍的俊朗男人。
那張俊美如月下謫仙的臉,俊眉修眼間仿佛凝聚著一股無法驅散的憂愁,塔抬頭默默空望著茫茫天空,整個人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揮之不去愁緒。
“前麵那個漢子,你可曾看到什麼可疑人士?”
三三兩兩的官差穿著官府的統一製服,看到這荒郊野外的李太白正在一個人悲春傷秋,忍不住開口問道。
李太白幽幽歎口氣,宛若謫仙般清冷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聽得人心不禁一動:“這裏荒郊野外,我不曾見過什麼可疑人士。”
官差小聲同身邊的同伴道:“這人看起來和我們要找的人沒什麼關係,不如走吧,可能讀書人就是進京趕考的士子而已……”
白玉堂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個風光霽月的謫仙,看起來完全沒有一點懷疑的地方。
畢竟這是和男人,而官差們要找的人卻是個女人,兩者天差地別,實在讓人無法將她們聯係在一起。
白玉堂看著那些官差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商量著什麼,她現在頂著李太白的殼子,真的是一點都不緊張,畢竟她現在是個男人,你還能將她當女人給抓了嗎?
“你叫什麼名字?何方人士?為何出現在這荒郊野外?”官差本來打定主意要走了,可是看這人是個讀書人,那些官差平日裏就對這些搖頭晃腦滿口聖人言的讀書人感官很差,這會即使要走了,也下意識要在李太白麵前擺一擺官差的威風。
白玉堂一點不慌,鎮定回答道:“我姓李名白,字太白,關中人氏,隻因聽聞京城要開恩科,所以特意趕來。”
官差睜大眼睛,聲音陡然變得有些尖銳刺耳:“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李太白非常鎮定的重複了一遍,畢竟她現在是個男人,難道你們還能將一個男人當白玉堂這個女人給捉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