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姐姐說過,此生隻會愛一人,而且娶她的那個男人,也隻能有她一個女人,這個要求,你既然已經沒辦法做到,那就別怪人家離開你……”
趙棉氣的沒辦法,又不知道該怎麼勸說自己哥哥,思來想去,她也隻能實話實說,希望這樣能讓趙錦認清現實。
可惜這話沒有讓趙錦認清現實,反而還意外惹怒了前來探望趙錦的趙母!
“隻能有她一個女人?穆雲笙以為她是什麼千金貴女?她那個身份,給錦兒提鞋都不配!竟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要求我兒不能有其他女人!與別人合謀私奔,果然是個不知廉恥的賤人!”
趙母越罵越激動,唾沫橫飛,指著醉醺醺的趙錦指責道:“你看看你!你這個樣子像是要即將成親的嗎?說你是喪偶都有人信!”
趙錦伸手用力一推,桌上的瓷器杯盞嘩啦啦摔了一地,飛濺的酒液將趙母的裙角都弄髒了。
“夠了!母親你罵夠了就閉嘴!雲笙不是那種人!”趙錦突然爆發,嚇的趙母一愣.
反應過來的趙母氣的渾身直哆嗦:“好好好!看我生養的好兒子,長大了,敢對著老娘逞威風了……”
趙錦頭疼欲裂,你和趙母講道理,她和你講孝道,兩人完全無法和平相處。
“母親,我身體不適,先下去休息了。”趙錦冷著臉勉強服軟,可他心裏還存著怨氣,不等趙母的反應,他就先離開了。
趙母氣的不輕,臉色青紅交加,趙棉看著都覺得難受:“娘親,別生氣了,哥哥也不容易,雲笙姐姐突然離開,他怎麼找都找不到人家,會擔心也很正常……”
擔心擔心!他就會擔心那個狐狸精,他怎麼就不會擔心一下家中長輩!
趙母看著趙錦離開的方向,對那個導致她兒子變得這麼叛逆的穆雲笙也越發的厭惡了。
大婚的日子如期而至,白玉堂這天特意挑了身特別騷包天藍色衣裳,一身長袍,寬衣博帶,麵如冠玉謙謙君子,說的就是這個樣子的白玉堂了。
馬車上,韓清也換下了揚起的月白色衣裳,穿了身天藍色的長袍,韓清穿著沒有白玉堂那麼講究,可是穿成這樣去參加大婚也絕不失禮。
“太白,還今日穿的還真是隆重,以前你從來沒這麼講究的,為何今日要穿的如此……講究?”韓清原本是想說騷氣的,但是這個詞太唐突了,他想了想,便換成了講究。
白玉堂正襟危坐,看著車窗外飛快倒退的景物,眉眼間是難以掩飾的失落,她幽幽歎口氣道:“你不懂。”
從上了馬車後,自己的好友情緒就好像有些不對勁,韓清仔細回想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還是沒能想到她為什麼不開心。
“你如果真的不想參加,那就不用勉強了。”韓清帶著她來參加大婚的本意是想讓她高興,如果這和他本意相悖,那他還不如讓人回去。
“沒事,來都來了,怎麼說也得要去見識一番,你說是不是?”白玉堂勉強維持笑容,臉上帶著笑,但是心底卻是一片沉悶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