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鄭玉不知道白玉堂一瞬間的閃過的念頭,而他想的美,現實卻不可能盡如人意。
白玉堂隻當自己自認倒黴,平白無故成了他們父子兩個爭鬥的出氣筒。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了,誰知道過幾日,國公爺帶著兩個美貌女子上門來的時候。
白玉堂才察覺到自己這便宜公公好像並沒有要就此罷手的意思。
那兩個美貌女子年芳十八,容貌出色,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勾人的嫵媚風情。
白玉堂自己是個女人,可看著那兩個美貌女子,都覺得十分養眼。
“你照顧懷玉,難免精力不足,無法顧全你相公,如此,我便求了皇上賜了兩個教坊司的奴婢來照顧他,如此一來,你也能安心照顧孩子了。”
鎮國公鄭齊昌,在此一刻,如若不是那五大三粗的眉眼,看起來倒真像是個真心關愛家中晚輩的長者了。
白玉堂連表麵的客氣笑容都不想維持了,這說是照顧,實際上,怎麼照顧法,大家都心中有數。
白玉堂也是萬萬沒想到,自己這個便宜公公竟然能夠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他插手自己兒子房裏的事情也就算了,竟然還插手的這麼理直氣壯!
這人幹脆是撕破臉了是吧?
白玉堂怎麼想都不知道這人為何會無緣無故針對自己?
她自問沒有得罪過國公爺,結果他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動挑事兒!
難道是因為鄭玉和他政見不和,所以就遷怒自己,變著法的給鄭玉添堵?
除了這個解釋,白玉堂實在想不通這其中的理由了。
“如此,那便多謝國公爺的體貼了。”
白玉堂連聲爹都不叫了,那勉強的笑,極大程度上的讓鄭其昌出了口惡氣。
他笑都不笑,隻是淡淡的道:“應該的!你相公朝堂上擔憂的事情很多,我作為他名義上的父親,自然是該為他多多考慮!”
目送這不速之客離開,白玉堂目光轉回眼前這兩個美貌女子身上,麵無表情問道:“你二人叫什麼名字?”
那冷漠的表情著實讓二人小小緊張了一下,鎮定下來後,穿著青色對襟的女子先一步上前回道:“回世子妃,奴婢賤名李瑩兒。”
“奴婢於小雲……”
兩人低眉順眼的樣子,看起來格外恭順,白玉堂心知也是這兩人身不由己,也沒興趣為難她們,當下便問道:“世子爺對女色不上心,他身邊服侍的人有我一個就夠了,你們兩個的身契是活契還是死契?”
教坊司裏的女子,通常都是家中犯了法被牽連的女子,沒入教坊司的女子,也分為活契和死契。
活契的女子,過了規定的年數,便可恢複自由身,而死契的女子,便是注定了永生為奴。
除非皇帝親自下令免除,否則便一輩子都隻是個卑賤到塵埃裏的奴婢。
李瑩兒低頭回道:“奴婢的身契在國公爺手裏,奴婢是活契,還有三年便可恢複自由身。”
於小雲咬牙回道:“奴婢是死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