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清深感異常,他沒見到自己竟然願意離去?
察覺到其中有自己不知道的隱情,韓清皺眉問道:“皇帝為何突然離去?你可知其中緣由?”
“回公子的話,皇上獨自一人進宮,好像是到了宮中小花園那裏,和衛涯小先生說了會話,就匆匆離開了。”
白玉堂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興致勃勃地追問道:“那你可知他們二人都說了些什麼?”
小太監如實回答道:“我等不能靠近,所以並未知道衛涯小先生和皇上說了什麼。”
韓清揮手讓太監退下,他忍不住疑惑道:“你覺得……衛涯是說了什麼,還會讓那個人匆匆離開鳳儀宮?”
任他想破腦袋,也沒有一點線索。
白玉堂也覺得很蹊蹺,這事兒處處透著古怪,可偏偏卻讓人摸不到一點有用的線索。
“想知道他們說了什麼,找衛涯問問不就知道了嗎?”
白玉堂看著韓清,兩人不約而同的眨一下眼睛,一同往鳳儀宮的小花園走去。
然而,等兩人到了小花園中,小花園中早已經沒了衛涯蹤影,隻剩點點紅梅點綴這銀裝素裹的雪白世界。
“衛涯去哪裏了?”
韓清招來小花園裏的花草侍婢問道,專門在這侍弄花草之人,應當會知道衛涯的行蹤。
“回稟公子,衛涯小先生已經出宮了,是皇上親自下令派人送出去的。”
韓清下意識的認為皇帝要對衛涯不利,白玉堂難得理智了一回, 她很了解韓清,顧忌韓清的思慮,白玉堂解釋安慰道:
“你且不用擔心,如若皇帝真要對她不利的話,不會派人送她出宮,她不過是一個白身草民,不值得皇帝紆尊降貴的對付她。
可能是衛涯有什麼急事,匆忙離開了,出宮後我問問秦先生,你不要因此而和那人鬧翻,不然到最後隻怕吃虧的還是你。”
“你這話……”韓清狠狠皺眉,白玉堂抬手製止他繼續說下去。
“既然衛涯都已經走了,我再留下來也毫無益處,還是趁早出宮吧,畢竟你的事情,也需要我忙活一陣子呢!”
韓清歎了口氣,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派人送你回書院,書院的書童伺候人總有些不夠周到,可需要我給你派一兩個人去照顧?”
“這就不必了,我又不是什麼身嬌肉貴的嬌嬌小姐,一點點皮外傷,算不得什麼!”
白玉堂大氣凜然,韓清由衷佩服,他自小體質有異常人,稍微一點點疼痛,變敏感的很,手指破了點口子他都能痛得眼淚都不受控製的一直掉。
這不怕痛的體質,他是真的很羨慕。
白玉堂哪裏是不怕痛,她隻不過是用了一點點痛苦轉移道具而已,那厚重的木板,要是真朝她屁股打下,那把白玉堂估計得痛得哭爹喊娘。
馬車在宮道上壓地飛馳,白玉堂表麵做出一副忍痛姿態,實際上卻是在和係統說話:“如果沒有這痛苦轉移的東西幫我擋了那些痛,我現在估計連說話的氣兒都沒有了。”
係統一言不發。
白玉堂樂此不疲的說:“我還以為衛雅和她的係統相處,誰知道她們也有吵起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