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接話道:“李兄所言極是,如今,雖還未鑄成大禍,但是已經隱隱可見事情不妙的苗頭,若如此下去,難免會釀成大禍!”
兩人說完,又從頭到尾的指責了一遍光明正大寵幸男寵的行為有多惡劣多不堪,白玉堂對這種杠精沒什麼好說的,也不想跟他們說。
因為跟這些智障辯駁,你是說不過他們的,因為他們會把你拉到同一智障水平線,然後用豐富的經驗把你打敗。
兩人說的義正詞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兩個人有多麼正義多麼心懷天下。
“隻是李兄說的如此慷慨大義,昨天我好像才看到你從南風館出來,李兄你這己身不正,又何德何能批判當今聖上的不是?”
白玉堂聽到這話頓時差點忍不住把剛喝下的一口小酒噴了出來。
放眼一看,原來是剛才反駁李姓學子的人,一身洗的微微發白的青色布衣,在這微雪冷風天氣裏,這樣的穿著,明顯有些單薄了。
隻是他渾不在意,略微平凡的長相掩蓋不住她由內而外的自信,白玉堂多看了他幾眼,看著坐在他旁邊的另一個學子拉了他手,皺著眉頭小生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白玉堂聽不著,便問係統他到底說了什麼。
係統懶洋洋的回答道:“那人讓他點到即止就好,畢竟這餐飯還是那李姓學子請客的,這樣下別人麵子太不講究了。”
“你……胡說八道!我何時去了南風館?”李姓學子一張臉漲得通紅,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剛才還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如今卻是怎麼看怎麼猥瑣。
“我胡說八道?”那學子笑了笑,微微點頭說道:“既然如此,就當我胡說八道好了,不過這做過的事情,不管再怎麼否認,那也是天知地知,有人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說是不是……李兄?”那學子說完還特意笑了笑,也不知道是調侃還是諷刺。
那裏李姓學子說不出話來,一時急紅了臉,越著急越說不出話,當下邊甩了袖子,怒氣衝衝拂袖而去。
白玉堂在一邊看著,隻覺得胃口大好,到了杯酒對著那青衣學子遙遙舉杯道:“兄台口齒伶俐,在下佩服佩服!”
那青衣學子微笑,也舉了杯酒,對白玉堂說道:“這位兄台過譽了!”
白玉堂看著剩下三位學子,笑眯眯的說道:“幾位若有雅興,不如過來一同吃酒!”
這幾個學子的穿著打扮都比平常窮苦百姓好一點而已,可也沒富餘到哪裏去,這雲中閣每一道菜都貴得很,他們四人隻叫了三個菜,還都是最小份的那種,白玉堂有意結交他們,故而熱情邀請。
“這位兄台熱情相邀,我等也不好拒絕。”青衣學子大大方方隻身到白玉堂身邊座位落座,其餘兩個學子麵麵相覷,猶豫了一下,也坐過來了。
白玉堂吩咐店小二上了三副碗筷,又添了好幾個小菜,這才開口道:“幾位是國子監的學生還是太學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