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想著要殺人滅口了嗎?
白玉堂心裏冷笑,麵上卻不顯分毫冷冷質問道:“還沒揪出真凶,夫人何必如此激動!難道你這是想要?殺人滅口嗎?”
衛氏這才不得不閉嘴。
其實她這些反常反應都已經落入眾人眼裏,就連聰明一點的奴婢小廝都已經猜到了這件事肯定和她有關係。
“翠玉,你把事情一五一十詳細說來,千萬不可有半點遺漏!”
白玉堂微眯著眼蒙道。
翠玉忍住心底翻湧的恐懼,聲音雖然哆嗦,卻還是能夠讓人聽得清:“奴婢確實是在小少爺的藥裏動手腳了,但是奴婢也是受人指使身不由己,那指使我的人,就是夫人!”
話音剛落,整個屋子裏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到。
衛氏竟然喪心病狂到要殺了才快到一歲的小少爺?
這種深宅大院裏的秘聞,把屋裏站著服侍的奴婢小廝驚得下巴都掉了。
“胡說八道!我何時讓你去毒害我孫兒了!推脫責任胡亂攀咬!你以為亂說一通就可以讓你和你的家人逃過一死了嗎?
若是再繼續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這一家子不得好死!”
衛氏怒目圓睜,手狠狠一拍桌子,那聲音震得滿屋子都是回音!手掌拍的通紅也不覺得痛!
翠玉勉強止住眼淚,哭著說:“你們也看到了,她就是這樣逼我的!如若我不從,夫人就要我的性命,我家人都可能被我牽連,無奈之下,我隻能按照夫人的吩咐去做!
那寒星子,也是夫人交給我的!不信你可以去查!來做這件事之前,夫人還給了我一百兩銀子,那些錢我一分沒花,全都藏在我父母家裏了!”
翠玉說完這一大段話後喘的厲害,眼睛一翻白,不知道是因為失血過多,還是受驚過度,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白玉堂這才命府醫把人帶下去治療。
翠玉被拖出去之後,整個屋子裏安靜到了極致,不可言傳的壓抑緊張悄無聲息的充滿了整個屋子。
清袖紅袖兩人很識趣的主動提出說要先退出去,鄭玉卻阻止了她們:“不必了,你們就留下來好好看著,看看我這名義上的母親是如何要對她的孫子動手的!”
衛氏臉色慘白,一滴豆大的冷汗滑落,她戰戰兢兢著說:“不是我!不是我要這麼做的!”
鄭玉聽到這話後忍不住笑了,一臉諷刺的問她:“不是你要這麼做,難道是我那個名義上的父親要你這麼做的嗎?”
衛氏對這帶著強烈威脅的眼神看的心裏害怕,正要點頭承認,隻見鄭其昌急匆匆,大步流星走進來,冷漠說道:
“你母親因為心裏對白玉堂這個兒媳婦心裏都有不滿,所以一時難免想岔了,她隻不過想給白玉堂一個教訓而已,絕對不可能真的要害人性命!此事到止為止,此事她有錯在先,我自會懲罰。”
說著,不顧白玉堂鄭玉的阻攔,直接帶著衛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