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李辰袖袍一揮,一隊冷冰冰的禁軍走了進來,轟然跪倒在地。
“陛下!”
李辰指著癱軟在地上的美人,麵上盛怒,”把她給我拖下去,剜了雙眼,然後給我查是誰派來的!誰還敢這麼大膽地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
“是!”冷冰冰的聲音沒有絲毫情緒。
”陛下饒命,饒命啊陛下,奴婢再也不敢了!饒命啊——”
慘叫聲響徹了清幽的椒房殿,一派盛世美景之下,是累累的白骨和鮮血。
今天一大早吃完飯,鄭玉便不見蹤影,而韓清正半捂著眼眸在房簷下曬太陽,一副鬱鬱的樣子。
“你這是怎麼了?”白玉堂一邊擇著豆角,一邊詢問好友的狀況。
韓清悠悠地歎了一口氣,仿佛苦大仇深,最後問道:“你說被人活活剜了眼睛,應該會很疼吧?”
白玉堂動作一滯,狐疑地看向韓清:“你是做噩夢了吧?”
韓清慘然一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覺得那不是夢,感覺特別真實,鮮血從我的手掌心穿過去,是有溫度的。”
白玉堂這才重視起來,認真看著韓清,然後問道:“你做夢,回去了那裏,還見到了一些……血腥的事情?”
韓清點了點頭,“好像是吧,也許是我的魂魄,我能穿過雕梁畫棟,但是也能拿起錦帕,我也分不清了。”
白玉堂苦思冥想,不知道這是什麼原理,按理說,這應該不是一個空間了,不會出現這種奇怪的事情才對啊。可是係統現在正在休眠,她僅憑自己的經驗是沒法解釋這個情況的。
“我的係統因為我們穿越時間耗費能量太大,已經休眠了,所以我也不清楚你這是怎麼回事。”白玉堂皺著眉頭。
“不是什麼大事,”韓清溫和地笑了笑,“也許隻是夢境,是我胡思亂想了吧。”
白玉堂點了點頭:“但願如此。”
說話間,鄭玉從外麵回來了,他看向白玉堂,眼中亮晶晶的,跟著他的是一個滿臉憨厚的莊稼漢子,背著一把鋤頭。
鄭玉熱絡地介紹對方:
“老婆,這是村頭穆大叔家的大兒子,穆學實大哥。”
”穆大哥,這是我老婆白玉堂,這是我們朋友韓清。”
穆學實本來以為鄭玉這人的儀表風度已經是世間難得了,萬萬沒想到,這兩位的儀表氣度皆是不俗,在他們這個小村莊裏,未免太過紮眼了,這三個長得都像電視裏的電影明星一樣好看啊。
“白家妹子,韓小哥,我今天來是特意來感謝你們對我老爹老娘的照顧的,我一般不住在村裏,今天回來才知道村裏來了你們這三個活雷鋒,又是送豬腿,又是送日用品,我老爹老娘直說你們這是比我這親兒子還要貼心,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白玉堂看向鄭玉,鄭玉暗暗點頭,白玉堂連忙客氣道:“穆大哥不用客氣,我們……初來乍到,其實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這些事情都是小事,不用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