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竟是傷害到了景風”
寧心郡主麵色陰沉似水,漆黑如墨,眸中不時有凶光閃爍,狀若封魔惡鬼,咬牙切齒說道。
“寧心郡主不是說萬無一失麼?機關算盡,卻也傷了七王爺。這可是郡主想要的結果?當真可笑至極。”
韓千運知道寧心郡主的行為後,臉上掛著不屑的冷笑,出言譏諷寧心郡主。
“你……韓千運你放肆。”
“哼”
韓千運看著瘋狂的寧心郡主,搖頭冷笑一聲,踱步出門,揚長而去。
“啟稟郡主,屬下打探到那顧凝旖已回到府上”
負責打探消息的家丁稟報說
寧心郡主瘋狂之色稍減,臉上依然帶著憤怒與急切,追問:“那她現在具體情況如何?可否有傷,是否一切如常?”
“這……屬下不知,那顧府畢竟是丞相官邸,許多消息我等無法探知”
“廢物!那景風呢?七王爺可曾回府?”
“屬下並未見到七王爺回府,府中消息我等亦是無法打探。請郡主恕罪。”
寧心郡主聽到顧凝旖已歸而七王爺沒有音訊,再度因憤怒悔恨而瘋狂,大吼:
“給我滾!”
“是,屬下……屬下告退。”打探消息的家丁及屋中侍女具是戰戰兢兢,一聽郡主發話就慌不擇路向外踱路狂奔而去。屋中就隻剩寧心郡主與侍女流音。
“啊啊啊啊……氣死本郡主了,都是顧凝旖那個賤女人,是她這個狐狸精搶走了景風,都是她的錯,若不是她,我如何能落得如此?氣死我了,都是因為她,景風才離開了我!”
“我恨啊,為什麼不早除掉她,景風,景風也不會有今天的危險,我和他,也不會分開。”
寧心郡主遍罵邊哭,感覺胸中委屈如黃河泛濫般噴湧。
“都怪那個賤人,我要殺了她,我,一定要,殺了她~”
寧心郡主哭嚎間弄亂了一頭秀發,披頭散發,聲音嘶啞,雙眼具是血絲纏繞,眸中盡是冰冷與瘋狂。簡直如同地獄中爬出的紅衣惡鬼,令人不禁汗毛豎起,不寒而栗。
侍女流音在一旁侍立,聽到寧心郡主的話,眸中閃過一縷精光,迷茫,愧疚的眼神隨之變得無比堅定。
流音看寧心郡主依舊在歇斯底裏的哭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便悄悄的碎步移動向門口處,再回頭,看到郡主瘋狂依舊,便一個閃身,踱步而出。而後,便徑直向大門外追去。
不多時,便在路上追上了剛從寧心郡主府離去不久的狀元郎韓千運,小步上前,盈盈施了一禮,道:
“公子萬安!”
“流音姑娘,何事要說?竟然勞你如此跑來”
韓千運神色如常問道。
“啟稟公子,寧心郡主以為此次七王爺受傷,以及她與七王爺之間的事都是因為顧姑娘的原因,如今已狀若瘋魔,誓要害死顧姑娘,公子青睞顧姑娘奴婢亦知,故請公子早做準備。”
韓千運聽後,神色陰沉,如烏雲蓋頂般散發著令人沉悶的氣息。
隨後有變幻如常。
春風和煦般輕言到:“如此我知道了,你且先回郡主府,寧心郡主有什麼情況你再來告知我,也可派遣心腹來告知我,也算給你省下一些麻煩與勞碌。”
“謝公子體諒,奴婢知道了。”
“恩,你先回去吧,別讓寧心郡主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