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七王爺卻實來的巧了,也怪不得你們,是什麼消息?你且說吧,本小姐聽著。”
顧凝旖神色如常,緩緩說道。
“謝小姐寬宏,剛才家丁回來稟報,說是靜風打聽到那日韓千運當街縱馬是去了東宮太子處,與太子不知商議了什麼,而後便神色如常怡然自得的回府了。”
“雖不知所談何事,但靜風曾言應是與小姐或是與七王爺有關之事,並且依然談妥。否則的話,斷然不會去時無比急切,回時卻又不緊不慢。”
詩年輕聲將情況說出,便扶顧凝旖坐下,而後便退立一旁服侍顧凝旖,也不再言語。
顧凝旖聽到消息後神色陰沉冷峻,心中更是千回百轉。
屋中一度氣氛沉悶,如暴雨雷霆前夕。
而姍姍來遲的寒月走到門口,便感覺到了屋裏壓抑的氣氛,又看到了詩年的眼色,便也緩步進來,也不打擾思考中的顧凝旖,隻是默不作聲的侍立在顧凝旖的另一邊。
顧凝旖心中千回百轉,幾經思量,而後神色變幻如常,也不言語。
而憐花如今傷勢較重,還是留在七王府休養更為合適。
顧凝旖聽到詩年告知自己的消息後,心中千回百轉,思緒翻湧心中不免萬分焦急,想道:
“這可怎麼辦?韓千運那陰人向來與太子蕭景珂好到同穿一條褲子,否則當時也不會大街小巷都瘋傳這兩人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如今他與唐安心一起,自是已知我與景風之事,怕是更加要對付景風了,太子又向來陰柔且視景風如眼中釘,肉中刺,如今怕真是風雨欲來了,隻怕他們針對景風的動作很快就要爆發了。”
“唉……”
顧凝旖思緒萬千,仿佛心有千千結,最後卻隻化作一聲輕歎。
“想來也無用,如今我也隻能多做準備,先把眼睛治好吧。之後景風再來在提醒他一下吧。希望無事。”
顧凝旖心下思來想去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心中暗自著急,麵上卻也不動聲色,詩年與寒月侍立一旁,也是眼觀鼻,鼻觀心,也不言語,所以屋中氣氛如同暴風雨前夕那片刻的寧靜,令人倍感壓抑,仿佛黑雲壓城般簡直令人無法忍受。
“啟稟小姐。”
有家丁快步進來向顧凝旖行禮道。
“嗯!?”
這一聲稟報,打斷了屋中三人翻飛的思緒,也打破了屋中黑雲壓城般的壓抑氣氛,詩年,寒月兩人具是抬頭看向家丁,就連思緒萬千的顧凝旖也聞聲輕抬鸞首,心下好奇是怎麼了,於是便發出一聲疑惑之聲。
那家丁好像也發現了屋中剛才壓抑的氣氛,心下不免忐忑萬分,低頭叩首道:
“啟稟小姐,小姐的至交好友雲卿然小姐來訪,如今正在府外,想要入府看望小姐。”
“卿然來了?”
“雲卿然小姐來了?”
顧凝旖與寒月聽聞此消息,異口同聲道。
二人聽後顧凝旖心中雖是疑惑,卻也麵露喜色,心想:
“卿然怕是擔心我安慰吧,我與她相交莫逆,交情篤深,隻怕這次來又要說我了,不過她也是刀子嘴豆腐心。”
顧凝旖心下再次思緒翻飛,正準備開口命家丁請雲卿然進來,卻不料寒月麵色糾結,躬身行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