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顧凝旖墜崖是與蕭景風一起,若是蕭景風此次大難不死,恐怕兩人的感情真的會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還好,那蕭景風如今仍舊未歸,再過些時日,即便你這次沒死已經回來,也沒什麼用處了,本公子贏定了。若是已經死了,倒也剛好,也正好讓顧凝旖徹底死心,斷了這個念想,老老實實與我成婚。”
韓千運一個人在屋中喃喃自語,神色瘋狂,語氣冰冷。臉上的瘋狂與猙獰,口中說出的話語在屋裏回蕩,顯得極其詭異陰人,令人隻覺得汗毛豎起,不寒而栗。
“詩年!”
顧凝旖聽到消息後思索良久,連忙叫詩年過來。
“小姐,詩年去送無涯先生了,還沒有回來,要不奴婢去叫她,催促他快些回來吧。”
寒月聽到顧凝旖再叫詩年,連忙出聲為顧凝旖解釋道。
“也好!那你便去看看無涯先生走了沒有,若是沒有便等送走無涯先生之後你們兩個在一起回來,所以已經將無涯先生送走,便催促一下詩年,讓她快些回來,然後你再去準備一壺茶水過來吧。”
顧凝旖麵色淡然的回應著寒月。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
寒月聞言行禮應是,而後便緩步後退,轉身踱門而出。
詩年剛送走了無涯,正在自府門在緩步向回走。便見到奉命前來催促她快些回去的寒月,心中稍加思索,便出言問道:
“寒月,你怎麼過來了?小姐呢?出什麼事了嗎?”
寒月一臉焦急,上氣不接下氣,急切道:
“小姐沒事,正在屋中。無涯先生可曾送走?”
寒月說完,便大喘了一口氣。正待說話,卻見詩年麵露急色道:
“無涯先生已經離去了,怎麼了?莫不是小姐的眼睛怎麼了嗎?我現在就去追無涯先生,無涯先生剛走不久,還能追上。”
說罷,詩年便迅速轉身準備出門去追。
寒月一把拉住詩年,哭笑不得的說道:
“不是,你且聽我說完。小姐沒有出事,隻是小姐叫你有事情吩咐,所以命我來看看無涯先生送走了沒有,若是沒有,便讓我與你一起,若是已經送走,便讓你盡快回去,我去準備茶水。”
“沒有出事就好。既然小姐叫我有事情要吩咐,那我便先過去了。”
詩年聽到寒月的話,心下大定,而後便匆匆趕到了顧凝旖的房間。
“小姐,詩年來了,小姐有什麼事要交代奴婢,請小姐吩咐。”
詩年來到顧凝旖房間後,躬身行禮,而後問道。
“詩年,免禮,先起來吧。”
詩年的到來,打斷了顧凝旖的思緒,出聲道:
“也沒什麼大事,方才你不在,靜風傳來了消息,韓千運又去了東宮,太子命人挑釁景風的下人,來試探景風是否已經平安回府。你且去將這消息傳出。”
“小姐,茶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