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凝旖當即與身邊的寒月對視了一眼,開口說道:
“請長公主殿下進來,直接迎到我房間裏來。”
“是,小姐,屬下這就去。”
侍衛聞言躬身向顧凝旖回答道,而後便躬身退出了顧凝旖的房間去請孟清秋進來了。
顧凝旖當即給了寒月一個眼色,開口道:
“走吧,扶本小姐去床榻上躺著,另外,準備一些生病是必須的東西進來等會兒可別讓那孟清秋看出了什麼破綻。雖然都知道本小姐是在裝病,可是也不能輕易的讓人看出來,畢竟也會落人口舌,總是不太好的。”
“是,小姐。”
寒月當即扶著顧凝旖往床榻之上走去,而後又為顧凝旖擦上了一些胭脂水粉,顯得臉色也有些蒼白。做好了這一切,寒月與詩年兩個人便侍立在了顧凝旖的床榻旁邊,顧凝旖躺在了床上,便等著孟清秋的到來。
不多時,孟清秋便在家丁的指引下來到了顧凝旖的房間之中,一進門便看到了床榻上臉色有些蒼白的顧凝旖,當即快步走到床榻旁邊,開口道:
“凝旖,都怪我,明明知道你的身體還沒有康複,還拉著你陪我一起出去,害得你生病了。真是的。醫生怎麼說的啊凝旖,沒事吧。”
孟清秋神色焦急又帶著擔憂的看著顧凝旖開口說道。若不是詩年寒月兩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隻怕還當真會覺得這孟清秋是在關心自己家小姐。這孟清秋這般的善演,這讓屋中的三人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顧凝旖也不好不開口,當下隻能臉上強顏歡笑,神色無奈的開口道:
“沒事的清秋,不用擔心,這跟出行沒有關係,醫生說我是夜裏受了風寒,並沒有什麼大礙,隻需要靜音的調理一番就好了。所以清秋你也不用太過擔心。”
孟清秋當即回應道:
“沒什麼大礙就好。今日一聽聞凝旖你生病了在家中臥床不起,我還有些擔心,緊忙就過來了,萬幸你沒事。否則我可要成為罪人了。”
“放心吧,清秋你這般的溫婉可人,又怎麼會成為罪人呢?更何況,本小姐命格極硬,這些許小事,可決計要不了本小姐的命。隻是近期恐怕是不能陪你走遍這大街小巷,為你講述這京城的風土人情了。”
兩人就這樣都偽裝著善意聊了幾句。兩人倒是都心照不宣的沒有提起落鶯湖的事情,隻是閑聊著。
顧凝旖看孟清秋麵色如常,突然笑著對孟清秋開口說道:
“清秋你當真是如同天女下凡,溫婉可人不說,這容貌也是令人不禁心生嫉妒,況且,清秋你與我歸雲國的太子蕭景珂倒也當真是郎才女貌,活生生是一對兒才子佳人,金童玉女。”
寒月與詩年聞言都不由得一愣,心中都不怎麼明白顧凝旖的意思,畢竟昨天去落鶯湖的時候她們兩人也在場,自然知曉孟清秋真正喜歡的是蕭景風。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神中的疑惑,可是他們也知道現在不是適合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當下便開始眼觀鼻,鼻觀心,也不多說話,隻是靜靜地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