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還在想應該寫些什麼，對麵已經發來了問候——
客服中心：尊敬的肖恩會員，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
原以為會出現黑科技，沒想到對話充滿了“網絡男科谘詢”的即視福
肖恩：明日頭條的客服中心？
驚恐的事發生了。
對方立刻回複——注意，是立刻！
猶如屏幕後有一隻眼睛，就那樣緊緊的盯著你，在你按回車鍵發送的瞬間——零秒回複，注意，是零秒。
連一秒的打字時間都不需要。
客服中心：是的，肖恩會員。
肖恩很確定，對方應該……不是人！
不到一秒的打字時間，是不可能的，就算用語音輸入法，也需要有反應時間。
難道是人工智能嗎？
肖恩：客服中心的工作人員不是人類？
客服中心：是，也不是。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回答。
肖恩繼續谘詢著。
肖恩：明日頭條是一間公司嗎？你們想要做什麼？
客服中心：是公司，也不是公司，尊敬的肖恩會員，我們發行新聞頭條。
回答越來越奇怪。
肖恩：你們的總部在聯邦嗎？
客服中心：不，我們身處宇宙。
深深的歎口氣，腦子裏想的再多，不如直接問出個答案。
肖恩：你知道滅霸嗎？
客服中心：薩諾斯，漫威超級反派，泰坦星的永恒一族。
肖恩：你也是外星人嗎？
客服中心：美國人，蘇聯人，都是地球人，而地球人，外星人，都是宇宙人。
肖恩：明日頭條擁有多少會員？
客服中心：您是目前唯一的訂閱者。
肖恩：為什麼？
客服中心：答案，就在你的心鄭
這是非常討巧的回答，就如同時候被媽媽帶去算命，問社區超市什麼時候能兌出去，結果算命的老神在在，裝神弄鬼的告訴媽媽不是年前就是年後……
這種玄學的問題，肖恩不想再問了。
回到明日頭條這個關注點上來。
肖恩：鑽石之後還有什麼等級？
客服中心：會員的等級是青銅，白銀，黃金，鉑金，鑽石，星耀，最強王者，榮耀王者，以及xxxxxx。
非常好。
這一套你們已經搞得很熟了，還整出了自己的特色。
肖恩：xxxxxx是什麼等級？
客服中心：您的權限不足。
好吧。
肖恩有點無語，把手從鍵盤移開。
“明日頭條還有秘密嗎？”
這個客服中心又是為了起什麼作用呢？
搖了搖頭，摸上鍵盤。
“這些虛無縹緲的事，距離我還太遙遠了，無論任何時候，經濟基礎才能決定上層建築，一定要透過現象看本質，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而我的問題很簡單，窮！”
肖恩：你們抄襲的遊戲設定吧？特殊權限更像是遊戲中的技能，而那個特殊點數幹脆就是技能點兒。
客服中心：可以，尊敬的肖恩會員。
肖恩：還有其他的技能嗎？
客服中心：隨著會員等級的上升，相應技能也會隨之開放，等級越高，技能就越強大，尤其是從xxxxxx等級開始，那將是您不能想象的，所以，請努力提升等級。
肖恩：是什麼技能？
客服中心：您的權限不夠。
沒有告訴他是什麼，隻是讓他提升等級，而那個全是叉的等級……
看起來就很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