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尊墨君之言,這次柳氏做的好像尚可,不過今日鬧到她這裏,恐怕事情沒那麼簡單。
看向玄王,示意他繼續,想必接下來的話,應該會有意外的驚喜吧。
在太後心中,她可不認為柳氏會是一個辦事妥帖之人。
“兒臣此事並沒有講完,古氏房內之香並非她自己所有,是兒臣的側室柳氏幾月前以禮物轉增給予的柳氏,兒臣昨日本要將柳氏關入大牢可她非要吵嚷著要來見您,兒臣想著這件事情本是家事,但既然涉及到了國家禁物她吵著見太後就見太後吧。”
“所以,今日兒臣才帶著古氏與柳氏一同前來。”
尊墨君完這一席話,就讓古慕清和柳氏跪倒太後的麵前。
“你為何要吵著見哀家?”太後俯視著柳氏,冰冷的語氣問著。
“回太後,女冤枉請太後為女做主。”柳氏哭訴著連扣了好幾個頭。
“怎麼回事,你再來給哀家講講。”太後饒有興趣的看著柳氏,太想看看柳氏到底打算怎麼為自己開脫,如果她有能力把自己從這件事中摘出去,明她還是可以留著的。
“啟稟太後,那日臣妾從宮中回府,就收到了李嬤嬤送來的禮品,臣妾收下之後想著王妃進府之後臣妾還沒去恭賀,便從那些禮品中挑取了幾樣看著新鮮華貴的送去,臣妾並不知道那木盒子是做什麼用的,看著如此精美想必是珍惜的物件,還未曾自己把玩就送與姐姐那裏去了,沒想到如今竟然成為了禍害。”柳氏顫顫巍巍的回答著。
“那你的意思,那東西是哀家放的不成?”太後看著柳氏,眼裏全是失望。
“臣妾不敢。”柳氏卑微的低著頭。
尊墨看著眼下這場景,無奈的,“大膽柳氏,你私自盜用國家禁物,事到如今還敢栽贓與母後。”
柳氏知道自己已經無力回,心中很是恐慌。
絕望的對著太後,“太後娘娘,妾身本是一平凡女子,您與家父兩人謀劃將我送進玄王府,把我安插在玄王身邊做了棋子,妾身想要的無非就是得到一人心,好生過日子,您再三的給妾身施壓讓我除掉古慕清,事到如今居然毅然把我拋棄。”
“女昨日便知自己命不久矣,今日想進宮來見您無非是要最後搏一搏,沒想到您竟然如茨無情,那就休怪我無意了。”
柳氏完把原本插在頭上的金色簪子拔了出來,頭發傾瀉而下垂到腰際。
她鉚足了力氣像古慕清衝去,簪子對準了古慕清心髒的位置。
顧溫看到柳氏發瘋的樣子,一下衝到了古慕清的麵前,用自己的肩膀替古慕清擋下了這深深的一刺,鮮血涓涓的從顧溫的肩膀處流了下來,染紅了他玄色的衣服。
“來人,把這個滿口胡言的瘋女人給我拿下。”尊墨終於看完了眼前這出好戲。
他的心裏心知肚明,柳氏的話應該都是真的。
他了解太後的行事風格,陰毒果斷,聽柳氏的意思,母親暗中為自己製約著尊墨君應該已經很長時間了,他不能再讓柳氏講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