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胡亥的身影,變得極為的詭異。因為,幻影是一種事情。秘術,又是另一種事情。隻是,胡亥所施展的這種秘術,正是將自己的身影變幻的極快的存在。隻是,這個時候,他要隨著那幾把飛刀移動。所以,他的身形,看著是有幾分模糊模樣的。
他說錯了。因為,他看到,饕餮的手,終歸是握住了那把薄如蟬翼的飛刀。他本來不想如此的。
“你以為,這是什麼?”饕餮開口說道。他的年歲,其實比胡亥大了許多。甚至,他曾經跟隨過那個堪稱世間無敵的大秦王朝始皇帝。如果那位能多活上一段時間的話,或許那個世間無雙的大秦王朝,不會如此的短命。
他說,你以為,這是什麼。是因為,他知道,這幾把飛刀,到底是什麼的存在。因為,這飛刀的材料,本就是他為那位始皇帝尋來的。
“什麼?”胡亥本來極為興奮的神色,在過了不久之後,突然變成了鐵青的模樣。因為,他本來以為,這柄飛刀,足以剝奪饕餮的生命。所以,他先前心底是極為興奮的。
隻是,他沒想到,饕餮沒變了絲毫的模樣。所以,他是極為驚駭的。
“因為,這玄鐵,本就是我最喜歡的東西。”饕餮在胡亥的目光裏,用舌頭舔了舔那柄本來是用來剝奪他生命的飛刀。然後,狠狠的咬了起來。仿佛,他在吞咽的不是飛刀的鐵片一般,而是一種尋常的食物一般。
“你終歸,還是太過於天真。”所以,饕餮的手,落在了胡亥的腹部。他對著胡亥,輕輕的勾起了嘴角,露出了極為詭異的微笑,然後,極為輕巧的開口說道。隻是,這種輕巧,落在胡亥的耳中,卻無異於旱地驚雷一般的存在。
在很久之前,具體的歲月,終歸是在無算的時間流逝中,再沒了準確的模樣。隻是,那個時候,人間還是極為荒涼的存在。因為,經曆了千百年的戰亂,這個大地之中,有著許多的地方,徹底成為了黑色的焦土。
這個時候,是有著英雄誕生的。
秦,在那個戰亂紛繁的時代,本是個極為偏僻或者說弱小的國度。隻是,戰爭從來都是創造奇跡的地方。所以,在不算長的歲月之中,秦出現了極為雄才偉略的君王。所以,到了後期,秦已經成為了極為強盛的國度。
“王朝霸業。”一個身穿黑色鎧甲的青年,站在一條奔流不息的河流邊,伸出了那把繡有龍紋的長劍,極為感慨的開口說道。
“君上,我們會成功的。”一個身穿淺藍色宦官衣衫的男子,對著那位身穿黑色鎧甲的青年,微微的躬身,極為恭敬的開口說道。
“我從未懷疑。”那個身穿黑色鎧甲的青年,看著遠方悠悠的白雲,輕輕的開口說道。
隻是,他的話語之中,自是有著無盡的霸氣。因為,這個時候,他的手中,有著一柄這個世間最為鋒利的神兵。他的麾下,有著百萬虎狼之士。
三千越甲可吞吳,隻是,這個世間,早已經沒了吳越的蹤影。因為,這個世上,終歸是江山代有才人出。所以,他堅信,他的士兵,是這個世上最為能征善戰的存在。
所以,長平。隻是,長平。
“赳赳老秦。”他看著那山下,威武雄壯的親兵,極為高傲的喊出了這樣的聲音。
因為,他的國家,這個名為秦的國度。終歸會是這個世間唯一的主人,因為,王朝氣運,總是聚在一處。對此,他堅信不疑。
“趙高,結束了長平之戰。你便去這天下人間,為我尋找那冷寒鐵。”那個身穿黑色鎧甲,英武無雙的青年對著身後的宦官,輕輕的開口說道。隻是,這本就是一聲交代,所以,這總是一種命令罷了。
“諾。”那個名為趙高的存在,隻是恭敬的對著那個青年行了一個禮節,極為溫和的開口回道。隻是,他的眼中,浮現出了極為冷漠的光芒。
隻是,他看不到了。
因為,在那個青年男子的手下,有著一位凶名赫赫的將領,他的名字叫白起。所以,長平之戰,終歸是沒有過多的糾纏。一個偌大的活埋坑,便活埋了十數萬的趙國兵士。
所以,大秦。所以,王朝。
那個青年男子,最為喜歡的便是,穿著黑色的鎧甲。因為,這鎧甲,是最為低調的顏色,所以,總能將他內心的浮躁很好的掩飾開來。隻是,這個時候,他再也不用掩飾。
因為,這個世間,都成了他的掌中之物。他就是這人世間,第一個王朝的皇帝。因為,他舉世無敵。所以,總是寂寞如雪。
他叫嬴政,是個生來便不尋常的人物。
“終於是結束了。”那個青年的男子,脫掉了那身黑色鎧甲,換上了一件明黃色的長袍,輕輕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