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頔麥!你在看什麼?”毛毛見周頔雙目失望的望向遠方,以為有什麼新奇東西,順目望去,卻是人山人海,什麼也見不著。
“頔麥?”
“頔麥!”
“完了,頔麥怕是中邪了!聽家裏老人說,白日中邪最為可拍,要麼成為瘋子,要麼性情大變,著實怪異得很!”鼻涕振振有詞地道。
“滾你丫的,去,去城裏,重點去縣學打聽,有沒有新近來瀏陽的美女。很美的那種!”周頔突然激動大喊道。
“兄弟們,我這一輩子的幸福就靠你們了!將來能娶她為妻,此生無憾!”周頔念念不忘地道。
“我去,頔麥真的中邪了!怕是被鬼魅上身了,連歐陽潔也狠心不要了!”毛毛驚異地道。
“就是!就是!這鬼魅端得好生厲害,周頔前一陣還夢囈歐陽潔的名字,今天就被這鬼魅迷上了!”小夥伴們都附和地點點頭。
“哪那麼多廢話!瀏陽縣城來了個美女,肯定有消息走漏出來,走咱們現在就四散打聽去!”周頔拍打著夥伴,催促道。
“我告訴歐陽潔去!”毛毛詭異地笑了笑,立馬開溜。
“我也告訴歐陽潔去!”小夥伴們瞬間心有靈犀的笑了笑,找借口開溜。
周府,周頔房。小夥伴們團團圍坐著,周頔正仔細傾聽著小夥伴們打聽來的消息。
“我聽鄧虎說,離他家數百步外新近遷來了一戶人家,似乎是從北方遷來的。家裏有個閨女,鄧虎遠遠地望見過,說,嘖嘖,那氣質!城東巷賣弄風騷的王寡婦與之根本沒法比,好比東施與西施。”鼻涕率先開口道。
“你的消息不行!鄧虎那傻子知道什麼?我聽說,確實瀏陽城裏新近遷來了一戶人家,是個大戶。家主姓鄭,有一女,名伊,今年十一。聽說是滎陽鄭氏的旁支,望族呢!”毛毛對鼻涕罷罷手道。
“是的,是的。我聽縣學的一個朋友也說了。說他們班新近來了一個女學子,整個人端的是端莊優雅,一看就是大家閨秀,讓人生出種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感覺。而且為人還特別隨和、親近,與班上所有人都相處得不錯呢!”梁麵也開始“賣弄”起自己的成果。
“這滎陽鄭氏可不簡單呢!我聽家裏的教書先生說,滎陽鄭氏先祖可追溯到周宣王分封的鄭國,其王室國滅後仍以鄭為姓,以故地滎陽為郡望。東漢末年,當時鄭氏一脈的鄭渾、鄭泰等人為開始,逐漸發展為高門望族。”鍾思濤神秘地道。
“是的,濤濤跟我說了後,我就專門替你查了一下。鄭渾十一世孫鄭孝穆為北周中書令,鄭偉為北周襄城郡公、龍驤大將軍。鄭孝穆子鄭譯為北周內史,上大夫。助楊堅建立隋朝,被封為沛國公、祁州刺史。”
李睿傑頓了頓,抿了口水繼續道:“現在滎陽鄭氏在朝廷當官出名的有:儀同大將軍、文城郡守鄭元壽,沂州刺史、魯郡太守鄭元壽的堂兄鄭善果。這滎陽鄭氏乃大隋世家貴族,曆經了千年傳承,即使你說的那個女子來自旁支,恐怕輕易也不會嫁於你。”
“哎呀,我知道啦。不就是人家家世好麼,我又不是說現在要娶她,可以先處朋友嘛!”周頔猶不死心的道。
“那好,那我們明天去縣學就給周頔創造機會吧!”毛毛迫不及待地道。
“對,明天咱們就找他們班的,把她騙出來,約到哪呢?”鼻涕思考著。
“荷花池,哪裏有個亭子,周圍景色也不錯,適合這調調!”梁麵大聲道。
“那接下來就要看頔麥自己的了哦,祝你早日報得美人歸,做大戶人家的乘龍快婿!當時可別忘了我們這些窮哈哈的老兄弟!”眾人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