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需要脫掉你的裙子,不然我沒辦法與你體內沉眠的記憶相通。”包子紅透了臉。
獨孤怙瞧見他臉紅的樣子,笑了。
“留件肚兜可以吧?”
“這個可以。”
“我先幫你把被師傅封印的武術解封先。”
“好。”
屋內。
原本明亮的屋子變得昏沉,一股強大的內力湧動在房子裏。
包子閉上眼睛,醞釀內力,對著獨孤怙。
獨孤怙上身隻著了一件粉色的肚兜,下身換了條白色的休閑褲,坐在床上。
明明沒有風,獨孤怙的頭發卻在空中飄晃得厲害,像有一股巨大的斥力,推搡著她。
獨孤怙運行體內的武術,勉強穩住身子。
“師姐,我沒有把握,再繼續的話,我怕你會……”
“繼續。”獨孤怙艱難地吐出這兩個字。
“好!”
包子轉瞬將已經醞釀好的內力一股腦地注入獨孤怙的身上。
——
獨孤南猛地睜開眼睛,像感應到獨孤怙正在做的事情,無奈地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怙兒,你怎麼還是這麼不能讓師傅省心啊。
——
獨孤怙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進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點點記憶,零零碎碎地湊成一個破裂的鏡片,呈現在獨孤怙眼前。
隻見一個女孩笑臉盈盈地向她跑來。
她怎麼長得這麼像我?
她下意識地張開雙臂,那女孩卻從她的身體穿過——真的是從她的身體穿過。
獨孤怙轉身,看見女孩落入另一個男孩的懷抱。
“阿七,你怎麼才來啊。”女孩聲音嬌滴滴的,好委屈地。
阿七,是守七麼?
獨孤怙想了想,隨即了然。
“對不起,我來晚了。”隻見那守七將擱在後邊的手放到跟前,“阿怙,你看我這次給你帶來了什麼?”
“哇!風箏哎!好大好漂亮!阿七你真棒!”
守七驕傲地笑了,“你看它像不像你身上的某樣東西?”
“什麼東西?”獨孤怙頂著一張掛滿疑惑的臉,“是我的衣服麼?”著還轉了轉圈,向守七展示自己身上的漂亮碎花裙子。
守七看著眼前轉圈圈的女孩,“阿怙,你怎麼這麼輕易就能捕獲我的心呢?”
“你看,它的翅膀像你的眼睛麼?”
五彩的風箏翅膀,漂亮的蝴蝶眼睛。
“它翅膀扇動的時候像極了你的眼睫毛,撲閃撲閃的。”
“我眼睛有這麼漂亮麼?”
“是啊,這世上沒有什麼比你的眼睛還要漂亮。”守七親了一口獨孤怙的眼睛,“以後你的眼睛隻能我親。”
“嗯,隻能阿七親,阿七也隻能親阿怙。”
守七拉起獨孤怙那隻軟綿綿的手,“來,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就是豬!”
“好!”
咯咯的笑聲漸漸走遠。
第二個畫麵。
“阿怙,你要哪個果子?”守七指著樹上的果子。
“那個。”獨孤怙指著那個又大又紅的果子。
“最頂頭那個嗎?”
“嗯!”
那個果子長在樹的末梢,直挺挺地挺在空中,穿破雲際,成為樹上最獨特的、最突出的一枚果子。
“有點難喔……”
“阿七你動用幻術嘛……我好想要……”獨孤怙撒嬌似的扯了扯守七的衣服下擺。
“給阿怙的東西怎麼能動用幻術呢,我要靠自己的體值。”
守七慢慢地、一點一點爬上那顆巨大的樹——主幹約莫有五個大人手拉手圍成一圈那麼粗。
眼見著就要夠著那枚鮮紅的果子了。
“嘭!”清脆的斷裂聲響破際。
“阿七!”
“……”
上英語課時老師是不是有一句叫做“nozuonodie”的口頭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