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黃阿姨語氣疑惑。
獨孤怙笑得燦爛。
“姨姨。”
“你是不是那個大師的徒弟?”黃父在看到獨孤怙的臉時,激動得不能自已。
那雙漂亮的眼睛多像啊,那個萌萌的女孩。
“怙?”
“叔叔。”獨孤怙明眸皓齒,從脖子上取出那塊玉墜,一個“王”字深深地刻在上麵,醒目得讓人無法直視,“是我。”
黃父站起來,雙手哆嗦得厲害,“真的是你啊……好久了,都快十年了……為師可還好?”
“師傅……他好著呢,我就當叔叔是在問候他啦。”
“來,來,來,怙兒……去坐。”黃阿姨也是想起了曾經那段苦難辛酸的日子,上下打量著獨孤怙,一臉的激動。
曾淡和黃琳不明所以。
“媽媽,怎麼回事?”
“哎……來話長啊。”黃阿姨感慨,“這是怙兒,我們的救命恩人呐。”
“嗯?”
“當年如果不是怙兒和她師傅,我們可能就沒有了今了。”黃父比劃了一下這個家,“快謝謝我們的恩人。”
“哪裏的話……哎,別,叔叔,怙兒還得謝謝你呢。”
“要不是當年你們給我留下了這條關係,師傅可能至今都還不知道能不能給我找到學校。”
“哎……當年車行這條路不好走啊,要不是遇到了你和獨孤先生,恐怕我們早就命喪黃泉了。”
——
當年,獨孤怙四歲,隨師傅下山曆練。
當時的普通人部落還很混亂,烏煙瘴氣。
如果不是練家子的人家,一般不會幹車行這一校畢竟什麼搶劫啊,恐嚇啊,綁架啊,在當時是無處不在的噩耗。
但是既然車行是黃家祖代流傳下來的行業,黃大衝又不想放棄,就硬著頭皮繼承了這一事業。
他們當時太落魄,一家三口,身邊隻有白伯伯忠誠跟隨,其他下人都相繼離開。
那,空中烏雲密布,黑雲緊壓著大地,令人窒息。雷電轟鳴,聲音大的嚇人。
黃氏一家四口顫顫巍巍地行進在這混沌的地之間,趕送一批豪華車。每走一步都驚心膽戰,惶恐路上遇到十惡不作的惡人。
這世間之事就是如此神奇,你越是害怕什麼,它出現的幾率反倒會越大。
十幾個強壯的黑衣蒙麵男子開著十幾輛車把他們4人團團圍住。
白伯伯站在他們麵前死命護著黃大年一家三口。
為首的那個蒙麵男子一腳踹開白伯伯,白伯伯捂著肚子痛苦呻吟。
“老白!”黃大衝又急又氣,“你們這幫無賴!”
“嗬……把車留下,你們人可以走,否則……嗬嗬。”
“我們的車為什麼要留給你們,打死我都不會把這些東西留給你們……這麼畜生……咳咳……”
“孩子她爸……”
“嗬嗬,是嗎?”為首男人戲謔的笑聲在雷鳴之下如此滲人。
“哢嚓……”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白伯伯佝僂著身子,蜷縮在地上,痛苦地喊劍
白伯伯的腿就是在那時留下了後患,至此終年。從今以後,他就一直待在家裏服侍黃家,從未能出過門。
“爸爸……白伯伯他怎麼了……”嬌滴滴的聲音傳來,女孩在錢莉懷中瑟瑟發抖。
“乖,別話。”錢莉努力保持鎮靜和溫柔,摸著黃琳的腦殼以示安慰。
“大哥,這女人還有幾分姿色。”另一蒙麵男子走上前來,細細打量著黃大衝身後的錢莉,眼中賊光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