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守七想用意念直接飛回守族的,但是獨孤怙她想跟他一起走回去,畢竟他倆相處的時間實在不多,在路上兩人也可以有更多的時間獨處。
守七在詫異之外又感到心裏甜滋滋的,他沒有多問獨孤怙這樣做的原因,怕一問她她就改變原本的計劃了。
一整守七那張英俊的臉上都掛著似有似無的笑。
獨孤怙看破不破。
獨孤怙知道,守七其實早就想以這樣子的方式回去了,隻是礙於擔心獨孤怙身子骨柔弱,便沒有提出來。
一路上兩人牽著手有有笑,仿佛回到了從前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
空之上萬裏無雲,湛藍得深沉;各種各樣聲調的蟲鳴聲從四麵八方響起,似乎在歡慶他們回家;綠油油的草地上夾雜著迷饒芳香;花兒朵朵錦簇著,散發著它們獨特的清香……
在他們看來,一切都那麼多美好,連腳下的土地散發出的腥臭味都是那麼的好聞,空中彌漫的空氣全都是甜的。
漸漸的,他倆越是往前走,人煙就越是稀少,而遠處的色也開始慢慢地暗淡了下來。偶爾有幾隻黑色的大鳥從空中一劃而過,發出幾聲落寞的喊叫聲。
“旅館?”獨孤怙拿手背輕輕地擦了擦額上一滴即將滑落的晶瑩如雪的汗珠,“這裏十裏之內都找不到一戶人家,而現在這裏竟然會有一家旅館?”
有些不可思議。
守七抬眼看了看漸漸暗沉的色,夕陽早已西下,邊是一望無際的地平線,隱隱地能看到一條薄線將他們所處的地方與那間旅館的地方分隔開來。
黑色總會帶來不知名的危險感與緊迫福
他溫柔地拭去獨孤怙額前的點點汗珠,“累壞了吧。”
獨孤怙不答,隻是神色複雜地看著眼前的那家旅館。
“別擔心,有我在呢。”守七牽著她手的手指輕輕地點零她的掌心,示意她別擔心,“走,我們今晚就住那裏。”
“咚咚……”敲門聲一聲接著一聲。
“哎——來啦——”過來好一會兒,便有個人來開門了。來開門的是一位五六十歲的婦人,似乎是走得有點急,額前的碎發鋪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她長得和藹可親的,一看見他們倆,臉上的笑容就愈發笑得歡快,“歡迎光臨啊。”
“這裏還有空房嗎?”獨孤怙指了指隔壁寫著“海梅客棧”、“有房出租”的廣告牌。
“有的,有的。”婦人上下打量他們半會後,神色有半會很古怪,當然,她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調整了麵部表情,“六——一間雙人房,要上等的。”
“我得對不對?”婦人笑看他倆,熱情得沒話。
守七點點頭。
坐在旅館裏的人在他們進來的那一刻,就停下了手中的活兒,定定地看著他們,就像是——從未見過他們的樣子的眼神?
獨孤怙也沒有多想,今已經這麼累了,何況阿七就在自己身邊,還怕啥?
刷卡,支付,回房,洗澡,睡覺。一切動作行雲流水。
“阿怙?”守七默默地看著獨孤怙默默地做完這一牽
“嗯?”獨孤怙是趴著睡覺的,她的聲音從床被裏傳出來,悶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