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怙眼瞳微縮,大腦在極速飛轉。她那雙眼中咄咄逼饒眼神流露出的敏銳與冷靜是很少有人能夠具有的。
就在她們交流的這一會兒功夫,大神怪男就能發現了她們的足跡。他的能力肯定不容覷。
空中隻在一瞬間就由晴空萬裏的藍變成了烏雲密布的陰,雷聲時不時從遙遠的邊那邊傳出來,宛如一隻在低吼的猛獸,發出的悶悶的響聲如同此時上那濃厚的烏雲,壓的使人喘不過氣來。
上雷聲響起肯定不是因為剛剛血鼠發毒誓的原因。
這其中肯定與大神怪男身上的某種秘密有關。
正想著,怪異女人已經走到了前頭,向剛剛大神怪男所在的地方急速走去。她的步伐快而堅定,猶如一隻在地上尋找食物的鳥,她的腳步就像風火輪一樣極速往前轉。
獨孤怙也跟了上去,白緊跟其後。
在她們的後麵,石猴大王謹慎地環顧四周,神色凝重。似乎在一刹那就像換了一個猴似的,此時冷靜的氣場與以往動不動就想要發飆的暴躁性格十分不符。
“啊,我的鈉!”血鼠十分誇張地手舞足蹈,“我們被大神怪男發現了!完了,完了!咱們都得完了!”
獨孤怙剜了它一眼,仿佛在,既然害怕,你就不要跟著我們。
感應到獨孤怙冰冷如鐵的眼神,血鼠立刻閉上了嘴巴,連大氣都不敢出。自從發現獨孤怙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血鼠對她就非常忌憚——那是一種非常驚恐的忌憚。它覺得獨孤怙會在冥冥中給它一種錯覺,仿佛隻要它不心違背了她的話,她就會毫不猶豫地把它粉身碎骨。
獨孤怙不知道血鼠心裏的九九,她蹲下身子,仔細觀察地上殘餘的痕跡,半會兒後便有了不少發現。
剛剛大神怪男蹲坐著的那塊兒地上,有一些淩亂的黃色的秸稈,似乎是用來給大神怪男乘坐的。在秸稈的不遠處,那黑色肥沃的泥土上有一個深深凹陷的黑洞,在洞口處,依稀能看清幾粒五彩的斑斕粒子。
在她們上山頂來的一路上,那些泥土都是黃色的,黃色的泥土代表著貧瘠;而在她們此時腳下的那一片土地,全是黑黝黝肥沃的顏色。地上一片濕潤,仿佛用手輕輕一捏就可以捏出一大把肥沃鮮嫩的濃稠墨汁。
難道千年靈芝需要生長在這般肥沃的土地?
正認真思考著眼前的種種怪異,一聲尖銳驚訝的喊叫把獨孤怙叫回了神。
“哇!你們看,這是什麼?”血鼠驚訝地捂住嘴巴,似乎發現了什麼驚大秘密一樣,手指指著一處地方,“那幾個奇奇怪怪的圖案是不是人類的文字啊?”它激動地對著獨孤怙。
文字?
獨孤怙轉眼看向血鼠指著的地方,那是一塊空出來的土地,那裏竟然真的有幾個大字,而且令人驚羨的是,那幾個大字竟然讓人感覺出了飄逸灑脫之感,龍飛鳳舞的字體宛若一條飛躍而起的活蹦的神龍。
“汲取地營養,你們又拿什麼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