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燭,手銬,皮鞭,項圈或者我們玩個刺激的,比如......深水炸彈,如何?”
男人陰沉著臉,語調冰冷得嚇人。
蕭南綰聽到‘深水炸彈’三個字的時候,略微單薄的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
但還是故作冷靜的開口道,“不管什麼,沈總喜歡就好。”
“深水炸彈”是從海天盛筵流傳出來的一種非常變態的玩法,沈易風提出本是為了嚇嚇她,卻不想她竟答應的這麼幹脆。
沈易風俊眉緊蹙,黑眸冷冷落在女人的臉上,出口的話,毒辣無比,“看來你做婊子的職業能力,很強!”
“嗯!”蕭南綰應了一聲,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但垂在兩側的手卻是死死拽著裙擺。
疼麼?她有多愛這個男人,這話就有多傷人。
沈易風見不得她無動於衷的樣子,她平靜的模樣,讓他覺得,自己於她,和她的其他客人沒什麼兩樣,做完,給錢,走人。
心裏翻湧的怒意,讓他猛的一把將蕭南綰甩在床上,床頭櫃上放著水果味的避孕套。
他撕開,沒有那麼多子孫,可以用自來水代替。
他在避孕套裏灌滿了水,紮緊,冷冷走到被他摔在床上的蕭南綰身邊,聲音陰冷無情,“脫了!”
蕭南綰看著他手中如同灌腸一般粗的避孕套,心口堵得難以呼吸,但臉上卻是無比平靜道,“沈總,你提前並沒有和我交流過,我們要玩深水炸彈,所以,得加錢。”
沈易風怒極便笑了,“加錢?”看著她,他諷刺道,“你想要多少?”
“按照規矩,五萬!”蕭南綰說完,麵色平靜的看著他,這樣子,像極了談判桌上的談判者。
“好,好,很好!”沈易風連續吐了三個好,每一個字都冷得入骨。
如今,他們在床上都要討價還價了。
五萬?嗬嗬....
當年他捧在手心,恨不得將天底下最美好最珍貴的東西都給她的女人,如今,廉價得五萬就能隨意玩她。
蕭南綰沒去看他陰沉諷刺的臉,隻是安靜的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了。
她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看著站在床邊的沈易風道,“沈總想要怎麼玩?”
目光落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沈易風黑眸斂了下來,“這就是你服務客人的態度?”
蕭南綰擰眉,壓下心裏的疼痛,起身,赤身下床,將酒櫃上放著的一瓶紅酒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