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名字的湖麵上,雲霧繚繞,水麵波瀾不驚,倒映著靜靜的圓月。
看樣子這裏曾經是片肥沃的土地,清冽的湖水裏不難看到搖曳的植物,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這片湖水淹沒了這裏,並在上麵蓋上了這樣一座莊嚴宏偉的宮殿。
毫無疑問,這是一座宮殿,甚至要比那屹立不倒的紫禁城更加奢華。
通體似乎用黃金澆築而成,地麵和牆壁上看不到磚石砌合的痕跡,琉璃般晶透的瓦片如同鱗片一樣排列,教堂式的尖銳屋頂,一條直通宮殿的黃金之路,巍峨聳立。
很難想象究竟是什麼樣的技術才能搭建出這樣一座宮殿來,這似乎就像是用一座金山細細雕刻出來的藝術品。
克萊爾和程羽銘孤零零站在梯的最下麵,如同兩道無家可歸的幽魂,抬頭仰望這座神乎其技的建築。
他們不知道走了多久,倒不如,無論走多久,那座宮殿似乎都沒有貼近他們的意思,就像是和他們保持著同樣的速度朝同一個方向飄動。
直到突然之間,身後的森林消失地無影無蹤,回過神來,宮殿已經屹立在了他們麵前,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一場夢,他們一直在宮殿門口原地踏步。
不過他們依舊沒有見到其他饒身影,克萊爾有些疑惑,那座森林的古代魔法並不是什麼很難破解的東西,隻要稍稍冷靜下來,他們之中任何一個都能感覺到那條隱藏在迷霧中的路徑,他們都是波蘭頓學院的精英,熟知應該一個人落單的時候該如何保護自己,至於昂斯和卡蓮完全不需要他們操心,那兩個都是人類中的佼佼者。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這裏的主人不希望他們到來,或者不希望他們之間的事被打擾一樣。
看樣子那所謂的“主人”早就知道了他們的到來,恐怕也準備好了豐盛“宴席”來“款待”他們了吧。
“走吧。”克萊爾率先踏上了梯。
“我們不等其他人了嗎?”
“該碰到還是會碰到的。”
程羽銘聽得莫名其妙,但是他隻能乖乖跟在克萊爾身後,畢竟在這片完全未知的土地上,他隨意的行動是非常危險的。
空氣陰冷而潮濕,他覺得溫度似乎驟降了好幾度,輕輕揉了揉瘙癢的鼻子,止住了打噴嚏的欲望。
真冷啊!他從梯兩側探出頭去,現在距離地麵差不多有幾十米高,朦朧的雲霧已經籠罩了他的視線,隻能隱約看到下麵泛著幽藍光澤湖麵,如同鏡子般光亮。
可這該死的梯似乎沒有盡頭,無論他們走了多遠,依舊感覺在原地踏步。
這種感覺就感覺像是中了鬼打牆,這整片世界都是被那種超自然現象籠罩著,就似乎是有人麼人在背後操控一切,而他們就是遊戲裏的人物,隻要人家不願意,他們根本無法離開這裏。
他們終於來到了頂端,上麵反倒顯得空曠了不少,這座宮殿的主人未免太過奢華了,如此龐大的建築物竟然隻是用上麵這的一部分。
這裏距離地麵差不多有千米,他們如同登上了一座高山俯瞰大地,一不心就要墜入深淵。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水汽,寒冷的低溫刺激著程羽銘的皮膚,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他打了個冷戰,用手輕輕摩擦著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