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程羽銘覺得莫名其妙。
本來以為那位傳中恐怖的妖異王要和他們來一場“驚動地”的對決,可什麼都沒有發生,隻是了一堆不明所以的話。
他到底是第幾次聽到“容器”這個詞彙了,最開始是從蘇薇的老爸蘇秉良那裏聽來的關於父母失蹤的線索,那個時候所有的重點就聚集在一個槳容器”的東西上,文獻上的記載模棱兩可,完全看不懂什麼意思,但是唯一能知道的是,這個“容器”非常重要,甚至重要到那些沒臉沒皮的世家朝他們這個已經退出魔術協會的野鶴家庭出手。
就因為那所謂的“容器”,父母至今音信全無。
再後來,那個傭兵組織槳金”的家夥找上門來,他再一次聽到容器。程羽銘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他們會覺得他有可能知道容器是什麼,在那裏。
在父親的筆記中,那就像是西方神話中的潘多拉魔盒一樣不能觸及,那代表著毀滅與永生,就像是基督教傳中的聖杯,據耶穌曾叫門徒喝下聖杯中象征他血液的紅酒,來完成某種儀式。
所以人們相信,聖杯是擁有魔力,喝下裏麵的水就可以返老還童、永葆青春,甚至長生不老。
無數的人去不擇手段地追求它,最終都是以失敗告終。
他相信“容器”也是一樣,不知道是之前協會的哪一個神棍歪曲出來的一種不存在的東西,他真想把那個饒祖墳都挖出來。
如今,更離譜了,竟然他也是“容器”,他當然不會認為自己和那子虛烏有的傳有什麼關係了,況且,他可是個有血有肉的大活人誒,容器很明顯就是那些擺在台子上的空瓶子好不好,要不然為什麼叫容器。
程羽銘就覺得離譜,這世界好像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不對勁了,好像隻要有他在就絕對沒什麼好事發生,他突然覺得自己像是掃把星,處處衝人。
“不再吃點了嗎?”克萊爾重新在石椅上坐了下來,隻是如今的桌子旁,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這還怎麼吃得下去啊,喂!”程羽銘撇撇嘴,“還有那麼多熱著我們去救呢!”
“他們不會有事的。”克萊爾淡淡地。
“可是……”
“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你可想好了。”著他自己給自己加了一點菜,輕輕地放進嘴裏品嚐,“嗯,味道還不錯,看來那個老家夥沒騙人。”
“你確定不吃嗎?接下來可沒飯吃了,沒準真的是最後的晚餐。”克萊爾,“餓著肚子可沒辦法救人哦。”
“吃!為什麼不吃!”程羽銘咬牙切齒地盯著麵前的幾盤簡樸佳肴,如同野獸撕扯獵物的脖頸。
其實菜並沒有多少,也沒見這裏有類似廚房的建築物,完全不知道這些熱氣騰騰的才要是從什麼地方搞出來的,當然這已經不重要了,隻要能填飽肚子,管它是什麼玩意,程羽銘自認為在饑餓麵前,神馬都是浮雲。
他還是第一次見克萊爾吃東西,至少在他的印象裏,這個顯得有些瘦弱的男孩兒從來沒有吃過食物,最多就是喝點酒或者水。他記得克萊爾跟他提過,他不需要從外界進食,因為他的魔力來源於契約,也就是程羽銘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