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咱們非要這樣嗎?”
程羽銘看了看用手銬和自己牢牢綁在一起的艾莫蘭德,比起他,艾莫蘭德的反應很明顯更要激動一些。
艾莫蘭德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你們不能這樣!你們這是拘禁!是謀殺!是犯罪!和他綁在一起,我連跑都跑不了!”
艾莫蘭德用另一手的手指頂在程羽銘的鼻子上,可惜沒有人理會他,卡蓮把他扒拉到一邊兒去,如同死狗一樣躺在床底下。
“哦,我的上帝啊!救救孩子。”艾莫蘭德用左手畫著不太標準的十字,他恐怕未來的時間隻有向神明禱告的份兒了,誰知道這個家夥什麼時候再發一次瘋,那第一個倒黴的就是自己。
卡蓮踩在他的身上,他發出了莫名的呻吟,“閉上你的嘴!你這種無神論者也會信上帝?上帝能被你氣死。”
“你們這是霸權主義!強權政治!我……我抗議!”
“抗議無效。”卡蓮隨口答了一句,他就蔫兒了。
沒辦法,這個女孩兒除了程羽銘的話軟硬不吃,然而程羽銘現在也沒有什麼反抗的餘地。
“這是為了你好,你現在情況不穩定,必須得有人24時跟著。”蘇薇給他倒了一杯水,裏麵還放了兩片檸檬片。
“對不起,你們擔心壞了吧。”程羽銘低下頭,像是反了錯的孩子。
“這也不是你的錯,你自己也沒辦法控製。”克萊爾,“總之,你現在必須保持一個良好平穩的心態,不能有劇烈的負麵情緒波動,否則很有可能再次爆發,下次可就不一定這麼好玩了。”
所以程羽銘重新搬回了睿利安私人醫院,他原來呆的房間還在維修,反正地兒多得很,從某種意義上,這裏確實是一個安全的地方,至少這裏無論是條件,還是保密措施做的都非常不錯,在程羽銘的身體完全養好之前,應該是沒問題。
程羽銘的身體恢複的很快,老話總“傷筋動骨一百”,程羽銘那種半死不活的樣子連二十沒用就恢複過來了,簡直是個怪物。
對於程羽銘接下來幾的康複,他們製定了詳細的計劃。
首先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心情的愉悅,根據分析程羽銘這三次暴走的共同性,都是在情緒受到極大波動的時候,或是驚恐,或是害怕,或是憤怒,所以擺脫這些情緒成為簾今的首選。
從程羽銘醒來之後,其實他的心情就一直不太好,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他的心裏似乎一直有一個死結,不僅沒有解開,反而越來越大。
隻有蘇薇知道,他是在為張梓雯的事耿耿於懷,他就是這樣的人,就算是一個毫不相幹的陌生人因為他而死去,也會在他的心裏留下不的疤痕,更何況那是張梓雯,一個喜歡著他,也被他喜歡著,敢於付出生命的女孩兒。
他總是把自己擺的無所謂的樣子,是因為他從來不想讓周圍的齲心。
轉移注意力是最好的選擇,比如聽聽歌,玩玩遊戲,大家一起快樂的聚餐,聊聊最近的電影和潮流什麼的,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要從蘇薇和卡蓮身上入手。
這兩個女孩兒才是在他心裏擁有不分量的存在,她們必須找一個合適的機會解開他的心結,當然,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