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趙小姐，下人不懂事，讓你受驚了。”張善又恢複了笑吟吟的模樣。
趙楚楚看見那笑容，心裏就止不住的發毛，勉強禮貌性的笑了一笑，簡單的應了一句，“沒事兒。”
“來，趙小姐，我重新給你倒酒吧。”張善站起身子，拿起酒瓶說道。
趙楚楚一把抓緊了自己麵前的酒杯，想跟前移動了些許，搖頭拒絕到:“不了，我本就酒量不佳，就不在張先生麵前丟臉了。”
這種時候，還是不要碰酒精了吧，萬一喝醉了，後果不堪設想，趙楚楚暗暗想著。
張善微愣，笑道:“好吧，趙小姐隨意。”說完，坐了下來。
趙楚楚看著張善，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試探性的開了口，“張先生，你設計的高跟鞋這麼漂亮合腳，公司裏應該有很多優秀的腳模吧？”
“沒有很多，不過都挺優秀的。”
趙楚楚點頭，目光停留在張善臉上，又道:“我有個朋友叫做陸星暖，她勵誌做一個腳模，張先生，你可以分享一些做腳模的技巧嗎？”
“做腳模啊……”
趙楚楚已經聽不見張善在說些什麼，內心的恐慌讓她整個人都開始微微發抖，她剛才分明看見張善聽見“陸星暖”三個字的時候，眼裏閃過了陰冷。
他認識陸星暖！他和陸星暖被害有關係！趙楚楚心裏呐喊，半個身子都靠在了桌子上，想要控製住自己的顫抖，然而無果。
“趙小姐，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張善發現了趙楚楚的異樣。
趙楚楚咽了咽口水，抬眼狠狠盯著張善，一字一句問道:“你認識陸星暖嗎？”
張善愣住了，半晌才開口笑了，目光玩味的看著趙楚楚，點了點頭，“我認識陸星暖，怎麼了？趙小姐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趙楚楚以為張善會狡辯，沒有到他卻坦白了，還如此的雲淡風輕，趙楚楚憤恨，沉了臉色，“她已經死了，你知道嗎？”
張善沒有回答，而是起身去酒櫃處拿了一隻高腳杯，仔細的倒了酒，然後遞給了趙楚楚，笑吟吟說道:“趙小姐，隻要你把這杯酒喝了，我就告訴你我所知道的關於陸星暖的事情，怎麼樣？”
趙楚楚看著張善，張善臉上的笑容讓她作嘔，不過她還是接過了張善手中的酒杯，咬了咬牙，仰頭一飲而盡。
“砰”，趙楚楚重重的將酒杯落在了桌上，“說吧！”
張善看了看那已經空空蕩蕩的酒杯，滿意的笑了，心裏開始默默倒流起來，沒錯，他在酒杯裏下了迷藥，本來趙楚楚的第一杯酒裏他就已經下了藥，不曾想卻被那個啞巴女人給破壞了，真是令人氣惱！
不過沒關係，五秒鍾之後趙楚楚就會倒在他麵前，張善笑吟吟的看著趙楚楚，耐心等待著。
“你看著我做什麼？不是說好了……”
趙楚楚話還沒有說完，隻覺得腦袋昏沉沉，雙眼一黑，倒在了桌子上，失去了意識。
張善見狀，沒有絲毫慌亂，端起麵前的酒杯，小小抿了一口，閉上眼睛愜意的品嚐了片刻，才睜開眼睛，在趙楚楚麵前蹲下身子，極其溫柔的拿起了趙楚楚的腳，像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般輕柔的撫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