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馮齊銘冷聲笑了一笑,“蘇先生的意思是覺得我誇大其詞了?”
蘇誌朋依舊一張鄙夷的麵孔,雙臂環抱的看著馮齊銘,直愣愣的回答道:“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馮先生口口聲聲說要去國外做酒店生意,可是以你目前的資產來說,根本不可能實現,別說國外,國內都不行。”
馮齊銘隻是想在美女麵前吹噓罷了,沒想到被蘇誌朋拆台,自然不高興,惱羞成怒卻又不好意思當著眾人年的麵發泄,一張臉漲得通紅。
“蘇誌朋,你一個替人打工的有什麼資格揶揄我?”馮齊銘冷聲吼道,一雙眼睛狠狠地瞪著蘇誌朋,目光似火,甚是駭人。
蘇誌朋似乎根本沒注意到馮齊銘的憤怒,或者是直接無視了,臉上鄙夷依舊,眉間還多了一絲得意之色。
“馮先生,我也隻是理性分析而已,你用得著這麼較真兒嗎?”蘇誌朋說著勾唇笑了一笑,“你不會是真的生氣了吧?”
麵對這樣的挑釁,馮齊銘哪裏忍,瞬間拍案而起,還沒來得及說話,被助理張傑攔下了,老板,蘇誌朋口無遮攔,你別跟他一般見識,您消消氣兒。”
“是啊,齊銘,咱犯不著找不開心。”一旁的李靜也勸慰著,“來喝口茶,消消火兒,我們聊點兒其他的事兒吧。”
蘇誌朋並非馮齊銘的下屬,隻是張傑的朋友,馮齊銘管不著他,況且如果在火車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動手,也有損自己的印象,遂馮齊銘忍著怒火坐下了。
張傑暗暗鬆了一口氣,拽著蘇誌朋出了包廂。
“你放開我,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蘇誌朋冷聲抱怨,甩開了張傑的手,“這兒已經夠遠了,他們聽不見,說吧,什麼事兒。”
張傑歎了口氣,沒好氣道:“你幹嘛要招惹我們老板?你明知道我是他助理,你這樣做不是存心讓我難堪嗎?我這工作還要不要了?”
“張傑,難道你不覺得馮齊銘就是個偽君子嗎?見著漂亮女人就忘了自己幾斤幾兩,一個勁兒的吹噓自己,這種人你還護著他?”
蘇誌朋一臉的深惡痛絕,顯然剛才他是故意拆馮齊銘的台。
張傑略有無奈,“我不傻,你說的我自然都知道,但是那又怎麼樣呢?我隻是為他工作,拿薪水而已,他是什麼樣的人與我根本沒有實質性的關係,而你,如果不是有我在,你們隻是陌生人,他虛偽與否,更加跟你沒有關係,不是嗎?”
“我就是看不慣他那一副虛假勢利的模樣!”蘇誌朋冷聲低吼,一雙眼睛裏已經隱隱約約燃起了怒火。
張傑沉默了片刻,再次歎了口氣,“誌朋,如果你真的還當我是朋友,那麼我肯請你不要再和我老板針鋒相對了,我不想在火車上被炒魷魚,請你看在我們多年的情分上,為我考慮考慮,好嗎?”
張傑這一番話讓蘇誌朋怒火更甚,手握成拳,重重的砸在了窗台上,良久緩緩開了口,“你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張傑還想要說什麼,話到嘴邊終究還是咽了回去,拍了拍蘇誌朋的肩膀,轉身往包廂走去。
此時此刻,包廂裏再次恢複了歡聲笑語,馮齊銘沒有在吹噓自己的財產,而是一本正經的和陸星軌聊法律知識,而趙楚楚和張可可還有李靜在聊美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