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著急了?”蘇誌朋鄙夷,冷冷的看著馮齊銘,陰冷笑著說道:“我可以把解藥給你,隻要你當著大家的麵承認對我姐姐做下的無恥事情,並且道歉,我就解藥奉上。”
對於蘇誌朋提出的要求,馮齊銘心裏自然是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但是為了活命,這張臉算什麼?尊嚴又算什麼?
經過好一會兒的思忖,馮齊銘終於下定了決心,“好,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但是你的必須答應我,事後要馬上把解藥給我。”
蘇誌朋點了點頭,幽幽答到:“當然。”
馮齊銘看了看周圍的人,又看了看堵在門口看熱鬧的乘客,微微歎了口氣,不自覺的攥緊了拳頭,才開了口,“我馮齊銘在多年前確實強奸了蘇誌朋的姐姐蘇誌夢,此時此刻我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在這裏向已經離世的蘇誌夢已經蘇誌朋鄭重道歉,為我年輕時候的衝動和不理智。”
話說完了,馮齊銘立刻變了臉色,“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解藥呢?”
蘇誌朋沒有理會馮齊銘,而是把目光看向了窗外,窗外黑夜茫茫,時不時會閃過星星點點的燈火,蘇誌朋低聲呢喃著,“姐姐,你聽到了嗎?罪人已經道歉了,你放心吧,他會受到懲罰的,會為傷害你而付出代價的,你且等著看吧。”
見蘇誌朋無動於衷,馮齊銘著急了,招呼了門口守著的保鏢,“給我抓住他,給我往死裏打!直到他交出解藥!”
不等保鏢走進包廂,隻聽見一聲巨響,定睛一看,蘇誌朋竟然用腳將玻璃窗戶給踹破了,強有力的冷風不由分說的灌進來,吹得眾人睜不開眼睛,就在此時,一個黑影從破洞跳了出去,良久才聽見有人喊:“蘇誌朋跳車了!”
眾人聞言,仔細一看,包廂裏哪裏還有蘇誌朋的身影?沒錯,剛才跳出去的那個黑影就是蘇誌朋。
陸星軌震驚,趕緊走到窗戶邊往外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窗戶外麵竟然是萬丈深淵,原來此時此刻列車正運行在一座大橋之上,大橋是連接在兩座山的,從橋上到山穀底部至少有三十層樓高,從這兒跳下去,必死無疑。
張傑讓兩個保鏢找了兩塊大木板把破了的窗戶擋了起來,沒有了呼呼風聲,包廂裏又安靜下來。
“窗外是萬丈深淵,蘇先生沒有生的希望。”陸星軌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裏有惋惜,他是同情蘇誌朋的,雖然在盒飯裏下藥是不對的,但是蘇誌朋也是被逼無奈。
陸星軌的話讓眾人再一次唏噓不已,竊竊私語中盡是指責馮齊銘的,大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分得清對錯。
張傑臉色痛苦,瞬間紅了眼眶,或許是為了不讓人看見他的悲傷,第一時間將臉轉向了窗戶,然而這裏看不見蘇誌朋,隻有黃色的木板。
馮齊銘愣了片刻之後,回過了神兒來,他並不關心蘇誌朋的生死,他隻知道,若是沒有解藥,他會死。
“張傑,愣著做什麼?快去給我找解藥!”馮齊銘冷聲吼道。
張傑緩緩轉過了身子,冷眼看著馮齊銘,沒好氣的說道:“解藥?你這樣的人不配得到解藥!你就該被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