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來嗎?”文翠華說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照著陸遠山的臉狠狠的打,一邊打一邊哭著質問道:“你這個畜生!你為什麼要害我女兒?我女兒才二十歲,她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害她?”
錢警官明白這個婦人是鄭娟秀的母親,便這就沒有阻止,隨著文翠華打陸遠山,一個喪失了女兒,一個隻挨幾下打,這說起來是不公平的。
文翠華手重,把陸遠山打得嘴角滲出血來,或許是疼痛讓陸遠山清醒過來,陸遠山朝著文翠華怒聲吼道:“不是我!我沒有害你女兒!”
錢警官見狀,朝一旁的下屬遞了眼神,下屬趕緊將陸遠山帶上了車,將文翠華也一並帶上了警車。
“小林,你把死者家屬送回去,然後讓檢驗科對比死者頭顱,確定身份。”錢警官吩咐著,思忖了一瞬又道:“回去第一時間對陸遠山進行審問,讓他交代莫伊蓮的下落。”
“是,我知道了。”屬下轉身離開。
錢警官側目看了看陸星軌,“怎麼了?想什麼呢?”
陸星軌歎了口氣,才說道:“看見鄭娟秀母親這個樣子,有些感慨罷了,那天在馬路上碰見她她一個人坐在路邊的長椅上默默流淚,那天風大,我們好不容易才把她勸說回家了,還一個勁兒安慰她,女兒很快就會回來。”
錢警官咬了咬牙,沒有接陸星軌的話,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一句,“走吧,我們進去看看,有沒有什麼遺留下的線索。”
看著警車像是在轉角處,陸星軌才轉身跟著錢警官進了屋。
陸遠山這座別墅很奢華,可是此刻卻透著一股沒落的氣息,陸星軌和錢警官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了沒一間屋子,仔細的查看著。
最終在書房停下了腳步,陸星軌看著放著各式各樣書籍的書架,皺了眉頭。
錢警官見狀,問道:“怎麼了?這書架有什麼不對嗎?”
“錢警官,你去右邊,我在左邊,我們分別推一推書架,看看有沒有不妥之處。”這書架很正常,可是陸星軌說總覺得哪兒不對。
錢警官照做,站在書架右邊,往左邊推書架,沒有動靜,陸星軌繼續,沒想到還沒有使大力氣,書架就有了移動了。
錢警官見狀,眼裏閃過喜色,“陸先生,別停下,繼續,把這書架推開。”
陸星軌照做,一口氣推開了書架,發現後麵是一堵牆,陸星軌抬手敲了敲,聲音是中空的,“錢警官,這一堵牆後麵另有天地,說不定莫伊蓮就藏在裏麵。”
錢警官點了點頭,“你等著,我去找工具。”
不一會兒,錢警官拿著一把菜刀走了進來,二話不說就將牆給劈開了,陸星軌的話沒錯,這一堵牆後麵是一個臥室,而床上正躺著莫伊蓮。
看著地上散落著的好些酒瓶子,錢警官冷笑了一聲兒,悠悠說道:“這麼大動靜都沒有把這女人吵醒,想來昨天晚上應該是醉的不省人事吧。”
陸星軌看了看床上露著半張臉的莫伊蓮,謹慎道:“錢警官,這個女人是莫伊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