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可可在醫院已經休養了好一段時間,又三天兩頭被趙楚楚用好吃好喝的投喂著,之前那奄奄一息的氣色已經消了下去,兩頰紅潤有光,住了一段時間的醫院,不僅沒瘦,反而看上去還圓潤了些許。
見到趙楚楚又帶著好吃的來了,張可可開心的招手:“楚楚,你這回又做了些什麼?”
“蓮藕排骨,放了些墨魚幹提味,是你愛吃的口味。”趙楚楚坐在病床旁邊,將保溫桶的蓋子掀開,一股誘人的香味頓時彌漫在病房裏。
“好香!”張可可坐起身來,兩眼發光:“楚楚,你怎麼這麼賢惠?我都要羨慕死陸星軌那個家夥了,居然這麼好運氣,以後能天天吃上你的手藝!”
趙楚楚見她吃的歡快,嘴裏包著一大堆東西,還不忘讚美他,不由覺得好笑:“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張可可吐了吐舌頭:“這不是你做的好吃嘛!哎呀,以後你要是嫁給他了的話,我豈不是就不能像這樣一樣,天天蹭你的飯吃了,我可得趁這段時間多吃幾頓,免得以後就吃不到了……”
張可可愁眉苦臉地耍寶,趙楚楚臉一紅,給她逗笑了:“說什麼呢?傻可可,以後不論如何,我的餐桌永遠歡迎你過來做客。”
“做客是做客,蹭飯是蹭飯,這可不一樣。”張可可一本正經:“做客,逢年過節的我能安心的在你家大吃大喝什麼的,蹭飯的話我總不好三天兩頭去你那裏當電燈泡,你們倆那麼膩歪,你受得了,我這個單身狗的心髒還受不了呢!”
說著張可可雙手捂胸,一副受了打擊的樣子。
“就你嘴貧!”趙楚楚笑罵她:“快吃你的吧,傻可可!”
張可可一臉“委屈巴巴”:“好啊,我就知道你這重色輕友的女人,有了男朋友就不要我這個姐妹了……居然還會凶我了,過分……”
“我不僅要凶你,還要把你的湯給拿走呢!”趙楚楚作勢要端走張可可麵前的湯,張可可趕緊攔住,一臉討好地道:“別拿走別拿走,我還沒喝完呢,楚楚,我錯了啦。”
趙楚楚也當然不是真的要把他麵前的湯給端走,聞言也鬆了手,張可可如蒙大赦,端起湯碗,一口氣喝了個幹淨,滿足地發出了聲歎息:“真好喝。”
趙楚楚拿紙巾幫她把嘴邊得油汪汪的印子給擦幹淨:“喝這麼急做什麼?以後我還給你做,喝這麼急也不怕嗆著。”
“嘻嘻。”張可可調皮地一笑,忽然,聽到了什麼聲音,臉色一變,連嘴巴上的油都顧不得擦了,一下子把自己蒙進了被子裏躲了起來。
“等會有人來的時候就說我睡著了!”張可可躲在被子裏小聲地道。
趙楚楚被她搞得這一出,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張可可卻是閉上了眼睛,敬業地開始裝起睡來。
“張小姐,您差不多該出院了!”一個穿著護士服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站在張可可的病床前,一臉無奈。
張可可躲在被子裏一動不動緊閉著雙眼,打定主意堅決不出來。
“張小姐,醫生已經說了,您的身體已經痊愈的差不多了,沒有再在這裏住下去的必要了,可以出院回家了。”
張可可還是安靜如雞。
趙楚楚搞不懂她們在搞什麼,忍不住出聲問道:“打擾一下,護士小姐,我是病人的朋友,請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護士一臉無奈地指了指病床上裝睡的張可可:“你好小姐,我是這裏的護士長,這位張小姐的身體已經痊愈了,可是不知為什麼她一直不願意出院離開,別人都是巴不得病好了以後,走的越快越好,他卻是巴不得在醫院裏多住上幾天,真是搞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