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 方韻的媽媽問道。
顏夕笑了笑,“沒什麼,阿姨,您都有什麼條件?”
“我啊,我沒什麼條件,隻要有靳總的一半那麼優秀,我就已經是心滿意足了。”方韻的媽媽笑眯眯地說道,一邊說著,還一邊摸摸顏夕的手。
這時候,方韻從裏屋走了出來,“媽,你說什麼呢。”她一把拉過了顏夕的手,將顏夕拉到了她的房間。
“顏夕姐,我媽就愛瞎說,你千萬別聽她的。”方韻拉著顏夕的手說道,然後坐到了床上。
這時顏夕無意識地向床的一邊一瞥,看到方韻床頭櫃上的那個合影的照片竟然消失不見了。
“那你現在到底有沒有男朋友啊?”顏夕用肩膀碰了碰方韻,用開玩笑似的語氣問道。
“啊?”方韻聽到顏夕的問題明顯地停頓了一秒,“當然是沒有啊,怎麼了顏夕姐?”
顏夕看了看方韻眨著的大眼睛,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看不透她,她明明就是有男朋友,又有什麼不能告訴自己的呢?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秘密嗎?
“好吧,我有點困了,想先睡了。”顏夕說道。
“好,那就睡覺吧,時間也確實已經不早了。”方韻說道。
因為在方韻家自己沒有洗漱的用品,所以顏夕隻是簡單的洗了一個臉,就上了床。
比起靳宗涼家的床,方韻家的床要硬的多得多,根本就沒有床墊子,隻是在木板上有薄薄的一層墊子,躺在上麵顏夕覺得自己的脊柱都被咯得生疼,但是現在自己也隻能忍下來了,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
漸漸地顏夕已經睡著了,隻是睡眠很淺,方韻睡覺又很不老實,她隨便的一個翻身都會不經意地使顏夕驚醒,一旦驚醒,顏夕便很難再入睡,百無聊賴地翻看著手機。
已經十多個小時過去了,然而手機還是安安靜靜,至始至終,靳宗涼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第二天早上六點鍾,顏夕的鬧鈴還沒有響,方韻的鬧鍾就先響了起來。
顏夕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這一整晚她好像都沒怎麼睡著似的,腦袋昏昏沉沉的,不是很清醒。
“你怎麼定這麼早的鬧鍾。”顏夕翻了個身,卻發現睡在自己身邊的方韻已經不在床上了,她正站在窗前,手裏舉著一個小小的鏡子,正對著陽光化妝。
“你這麼早就起了?”顏夕坐了起來。
“是啊,這裏比較偏僻,去公司的話,我需要先做兩趟公交車,然後還要坐地鐵,很不方便的。”方韻一邊對著鏡子塗著口紅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
顏夕的大腦神經恍了一下,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身上也有了那些有錢人的習慣,出門不是坐車就是打車,她都快要忘記了自己以前也曾經像小螞蟻一樣奔波在街頭,在擁擠的地鐵中攢動著。
當顏夕和方韻兩個人收拾好,是清晨的六點四十分,顏夕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早出門了,因為是冬天,天亮的很晚,外麵還是黑漆漆的一片,隻有微弱的路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