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姐的眼神中逐漸沾染上了一抹輕蔑的意味,視線十分不友好的打量了一翻周淑月。
“不好意思,姐,我們上班時間是不能帶手機的。”
周淑月麵色略微有些尷尬,一時有些為難,開口道:“方便的話,可以幫我聯係一下我的朋友嗎?”
旗袍姐眉頭輕皺,不耐煩的開口,“姐,沒有預約請你離開。”
著,還準備上手將周淑月往外麵趕。
周淑月卻像個雕塑一般,她看得出來麵前的旗袍姐自打“關潛的打量自己後,就給自己貼上了一個“窮人”的標簽。
戴上有色眼鏡自是不會對她好臉相待了,不過這推饒待客之道,她可真是受教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國色的老板是,姬無寒吧?”
旗袍姐詫異的看了一眼周淑月,口氣鬆了些,卻還是有些不耐煩的驅趕道:“怎麼?你還想騙我你認識我們老板?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趕緊走,別逼我叫保安了。”
就周淑月這渾身上下的便宜貨還能認識姬無寒?
想想她就忍不住的發笑,她蘭縱橫國色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
麵前這個”窮“女人指不定從誰嘴裏聽了姬無寒的名字,在這裏胡吹扒扯。
“不巧我跟他真的認識,今是他請我來的。”
“牛皮都吹到上去了,你走不走,不走我喊人了。”
蘭越看周淑月越覺得來氣,伸手就準備推一把周淑月,周淑月自我防衛,遠處看來就像是二人互相推搡。
“大門口推推攘攘的什麼形象?”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插了進來。
二人同時轉頭望去,隻見穿著剪裁得體黑西的男人,蹬著鋥亮的皮鞋一步步的朝著這邊走來。
“宋經理,這個女人沒有預約,還胡謅自己認識姬爺。”
周淑月聞言,差點嗆到自己。
姬無寒?手下叫自己姬爺?
男人留著一頭紫色的過肩發,良好的護理讓他的頭發看起來像綢緞一般光滑,配上那張馬臉,居然有一絲別樣的美感?
周淑月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可能是呆在賭城見識的人多了,見怪不怪。
“蘭,你的教養去哪了!”
男人上來非但沒有對周淑月惡語相向,反倒言語犀利的教訓了一頓蘭。
蘭眼眶一紅,緊咬著下唇,並未反駁。
“我看你是領班的位置做的太久了,去陳姐那裏學上兩個月的禮儀再出來。”
男人黑著臉將蘭趕走,隨後笑著向周淑月遞上了一張名片。
純白鑲金的名片上簡單的標明了他的身份和名字。
國色酒店總經理,宋書。
周淑月衝他點零頭,淺淺一笑:“抱歉,出來的急,沒帶名片。”
“沒事,請問怎麼稱呼?”
宋書禮貌的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周淑月朝裏走,他緊跟在一側,教養倒是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我姓周,宋經理,今日是姬先生請我來的,來得匆忙,手機沒帶,不知你可以帶我去找他嗎?”
宋書笑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回應道:“當然可以。”